第 266章 时间回溯之前:为所欲为

    rain抬脚踹开脚边碍事的东西,双腿交叠,皱眉看著一脸伤的江枫。
    真丑。
    办点事情都不办好,给他弄了份假的机密数据。
    现在又被人家踢出局,再想拿到数据,没那么容易。
    “先生……”江枫颤巍巍叫了一声,又爬了过来,不敢再抱著男人的小腿,“先生,我该怎么办?求您救我。”
    rain偏头不急不慢熄灭手里的雪茄,然后才看向匍匐地上,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男人。
    这次冒险到京市,其中一件事就是为了鼎盛的核心机密。
    现在他根本没有机会再重新布局。
    原以为拿捏住了时瑾年。
    rain心里沉沉嘆了口气,“他没有证据,你怕什么?”
    “你从时瑾年那捞了那么多钱,还怕以后过苦日子。”
    江枫扬起脸,爬近一点点,“先生,您不怪我?我把事情办砸了,辜负了您的期望。”
    男人拿起拿起熄灭的雪茄,挑起江枫的下頜,“別胡思乱想,去医院把脸上的伤治一下。”
    “留疤了不好看,我还怎么调教你。”
    “先~生。”江枫仰望著男人,用没肿的那侧脸颊蹭雪茄,夹著嗓子问,“我这样,有没有让先生有凌虐的欲~望?”
    tim忍著想呕的衝动,默默偏过头,闭上眼睛。
    “骚/货。”男人唇角勾起浅笑,將雪茄扔到桌子上,“我怕你承受不住,先回去治伤,什么也不用怕,万事有我在。”
    听到对方最后一句,江枫像吃了定心丸,依依不捨爬起来,“先生有您在,我什么也不怕。”
    “嗯,去吧。”男人摆摆手,接著说,“这一周內不要联繫我,我要部署下一步,將来你依旧是京市的顶级豪门。”
    江枫心怒放的走了。
    rain站起身,看了下表,“哥哥所在游轮已经到德国了吗?”
    tim:“先生,五分钟前,那边来消息,您的哥哥已经安全登陆德国。”
    男人走到窗边,往楼下看去,江枫的车子正驶出小区。
    “跟来的尾巴,解决掉了吗?”
    “先生,解决掉了。”
    “我们也该走了。”
    机密没拿到,但是报仇了,意外找到了哥哥。
    至於江枫,废物棋子,让他自生自灭去。
    沈鬱,rain在心里默念著名字,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沈鬱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是他主使了这一切。
    他们之间,终究无解。
    那天葬礼之后,江风和江家受到京市几乎所有豪门圈排斥。
    看不惯前段时间江枫趾高气扬,过度炫耀的,连带著一同看不惯江家。
    江枫捞男的名声,在圈子里传开了。
    以前还有跟他曖昧的男人,避之不及。
    女人更是对他避之不及,江临明的传宗接代梦,看起来遥遥无期。
    钱芳红著眼睛,心疼儿子躲在家里喝酒买醉。
    “儿子,是妈妈无能,让你一次两次被沈家人兄弟欺负。”
    江枫抱著红酒瓶,有些醉了,“妈,不是你的错,是我棋差一招,被时瑾年算计了。”
    “你放心,这都是暂时的。”
    先生说了,他会布局,让他重新站上顶尖豪门。
    听儿子这么说,钱芳心里更加觉得对不起儿子。
    她慢慢拿过儿子怀里的酒瓶,语调幽怨,“都怪妈年轻时候不爭气,让沈鬱的母亲,抢了我的男人,要不然,你和小溪,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江枫觉得他喝多了,“妈,你是说沈彦楷以前是你男朋友?”
    钱芳仰头对著瓶口。灌了一口红酒,將瓶子当的一下,放在桌子上。
    “是我先喜欢沈彦楷,被陆林那个贱人,抢了男人,现在,她的孩子还要来抢走属於我孩子的东西。”
    江枫缓了片刻,突然抓住母亲的手,“妈,如果当初你没被抢男朋友,沈彦楷不就是我的爸爸?!”
    他现在也有和沈鬱一样的地位,拥有规模那么庞大的新能源汽车公司。
    那可是全球都有名的国际企业,沈鬱不靠父亲,哪有这么多的钱和关係,发展起来。
    钱芳脸色变了变,闪过一丝尷尬,隨即又觉得儿子说的对。
    如果当初她能和沈彦楷结婚,她儿子的父亲就是沈彦楷。
    他的儿子女儿就不用受这么多白眼,被人欺负。
    想到这里,钱芳又眼眶泛红,仰起头。灌了剩下的半瓶红酒。
    “妈对不起你们。”半瓶酒下肚,钱芳更加口不择言,都怪陆林那个贱人,还有他的两个欺凌弱小的贱种,呜呜……我要杀了他们!”
    “妈,你別伤心。”江枫顿时酒醒了大半,拿纸巾给母亲擦眼泪。
    “我们家的处境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几天,那些排挤我的虚偽人,就又会追著我巴结。”
    “真的吗?”钱芳抽噎擦泪,“你是说那位先生还愿意帮我们家?”
    “嗯!妈!你放心吧!”江枫十分篤定又自信,“虽然我没出去,但是我依旧在京市可以为所欲为。”
    先生说他想做就做什么,反正就要和先生见面了,他留了什么烂摊子,先生都会帮他搞定。
    连时瑾年都死在先生手下,沈家算什么东西。
    郊外墓园,天色阴沉,冷风呼啸。
    时瑾年头七,沈家一家人,顾临风和宋怀仁一起去墓园祭拜。
    “绵绵,沈哥不好,都不知道哪天是你的头七,我心里好难受,呜哇……”
    沈清辞哭的其他人心里都不好受,在场都是时瑾年多年至交好友。
    陆林沈彦楷,也是看著时瑾年和他们儿子,从少年一起玩到现在的,怎么可能不心疼难过。
    沈清辞蹲在墓碑前,哭的鼻尖通红,“你在下面冷不冷,我给你和年哥烧了很多元宝,在下面,不要苦著自己,让年哥带你去买零食。”
    “年哥,你不要苛刻江绵啊,他喜欢吃垃圾食品,就让他吃,我会经常来给你送钱,大胆的钱。”
    “年哥,二哥已经按照你的遗嘱,將公司交接给国家,鼎盛那么多员工,他们没有失业。”
    离墓碑很远不起眼的高处,江枫拿著望远镜,正往这边看。
    看清了在场的人,江枫放下望远镜,拨通电话,“他们快出去了,目標是那辆黑色劳斯莱斯,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