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章 守灵赎罪

    “三少,別打了我是被冤枉的,你们误会了!”
    江枫被连著招呼几拳,疼的连连躲闪,好不容易躲过沈清辞的拳头,爬著抱住时瑾年的腿,仰起头,可怜兮兮开始演戏。
    “时总,是江绵,江绵杀了你的狗!他看到你的狗喜欢我,不愿意跟他走,嫉妒心起,踩死了你的狗!”
    江枫保养的精致白嫩的脸,此刻颧骨青肿,嘴角掛著血,脸上也有血,分不清是狗流的血还是他自己的。
    原本眼含委屈,从时瑾年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去,只觉得无比厌恶,噁心。
    “时总,你不要被江绵的善良外表给骗了,他心肠歹毒的很,他嫉妒我,连你的爱犬都毫不留情!”
    江枫说著眼泪咕咕的往外冒,夹著的嗓音听上去委屈又可怜。
    原本他没打算动那只狗,谁让它不长眼上来咬他,活该。
    他就是要弄死时瑾年的狗,嫁祸给江绵,让时瑾年厌恶他,反正卫生间没有监控,江绵那个贱货,连话都说不清楚。
    黑的白的还不是隨他怎么说,只要时瑾年厌恶江绵,就会看到他。
    时瑾年会像梦里一样,迷恋上他,帮江家跨越阶级。
    “时总,江绵他嫉妒我,打我还杀了你的狗,你要为我做主啊!”
    沈清辞看的一愣一愣的,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比他还高。
    艹!
    年哥不会被这个蠢坏的东西迷惑吧!
    要是时瑾年被迷惑,想到那个梦,沈清辞不敢想。
    “艹!你他爹的真会顛倒黑白!”
    沈清辞急了,恨不能把他那张嘴撕烂,上去朝著江枫后背就是一脚。
    江绵刚刚冷静一些的情绪,听到江枫顛倒黑白的话,霎时又气又委屈,从时瑾年怀里钻出来。
    “没……没有……他……他……”
    时瑾年没顾得上收拾江枫,先安抚江绵,“绵绵,別急,我相信你,你不会杀卷卷。”
    “卷卷……”江绵哭的眼睛通红,像是没听到时瑾年的话,看向卷卷的位置,想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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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瑾年圈住江绵,將他按回怀里,同时猛地一脚,踢到胸口,踹开了江枫。
    “谁给你的胆来顛倒是非?”时瑾年阴鬱的眼里布满杀意,“狗是江绵的,他会杀了自己的狗?”
    时瑾年心里清楚,卷卷对江绵来说,可能比他还重要。
    卷卷到抱山园,江绵每晚都会带著狗睡觉,和卷卷形影不离。
    经常半夜去看江绵时,卷卷虽然怕他,也盯著他,衷心护著主人。
    卷卷对江绵来说不仅仅是宠物,更是好朋友,是他稀薄情感羈绊里,非常重要的存在。
    而现在,却因为他的疏忽,被江枫毁了。
    一点预兆没有,就如他当初让张叔毁了那一窝蚂蚁一样,都很残忍。
    沈清辞见时瑾年没信江枫的鬼话,上去一脚踩住江枫的脑袋,死死压在地上。
    “你装完了吗?”沈清辞气的咬牙切齿,脚踩著江枫耳朵,“你tm就会欺负绵绵,连我送他的狗也敢下毒手!”
    江枫胸口和耳朵疼的直冒冷汗,大叫著,还是死不承认。
    “我怎么敢杀时总的狗,就是江绵那个贱货踩死的!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既然狗是江绵的,他更不能承认是自己杀了狗,只要咬死不承认,他们没有证据。
    不能给时瑾年留下心狠手辣的印象。
    卫生间內接连传出尖叫声和惨叫声,挨的近的两个包间都出来看热闹。
    瑶池雅集的店长和经理也赶了过来。
    来这里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不认识时瑾年也认识沈清辞,没一个人敢上前为江枫说话。
    江绵带血的手紧紧抓著时瑾年的深紫色衬衫,转身气愤的喘著气,怒视江枫。
    “是……是你踩死……我的卷卷,卷卷为了救我……咬你,你踩死了它!”
    顾临风他们等了一会没等到人,跟著找了出来,一见到这场面,脸色都变了。
    “你敢杀了江绵的狗!”顾临风二话不说,上去对著江枫就是几脚。
    店长见此情景,不敢招惹时瑾年,转身和经理劝退围观的顾客,將卫生间清场,让时瑾年处理事情。
    江枫疼的额头冷汗直冒,蜷缩在地上,还不死心的向时瑾年求救。
    “时总,救我……是江绵,不是我做的。”
    时瑾年拥著江绵,上前几步,走到江枫面前,居高临下看著江枫,眼神冷漠又厌恶。
    江绵对江枫的恨盖过了恐惧,想到他杀了卷卷,就气的发抖,但是他不会骂人,只会凶巴巴的衝著江枫吼了一句,“坏人!”
    吼完以后,哭的更凶。
    “绵绵,不要看。”时瑾年低头,动作温柔扶在江绵后脑勺,將他搂进怀里。
    下一秒,时瑾年猛地用力踩向江枫搭在地上的手腕。
    咔嚓一声,骨头的脆响。
    江枫发出悽厉的惨叫。
    时瑾年只一脚踩断了江枫的手腕,“让你也尝一尝被人踩的滋味。”
    时瑾年风轻云淡的收回脚,又在地上踏了踏脚,像是要把脚底沾到的脏东西踏掉。
    “杀了卷卷,就让他给卷卷守灵七天赎罪。”
    话是对沈清辞说的,沈清辞立刻表態,“放心年哥,今晚卷卷的灵堂就布置好,今晚让他给卷卷守灵。”
    时瑾年垂眸望著怀里还在抽泣的江绵,声音不自觉又温柔起来,“绵绵,我们回家。”
    “可是卷卷……”江绵视线又看向卷卷的方向,却被顾临风挡住。
    “他们会安顿好卷卷。”时瑾年弯腰抄起江绵的腿弯,將人抱了起来,“乖,跟少爷回家。”
    江绵头脑混沌,感觉很冷,乖乖缩在时瑾年怀里,以为他们会照顾卷卷。
    “你特么真是先天捅娄子圣体!”沈清辞揪著江枫的衣领一把將人拎了起来,“上次没收拾你,你倒是得寸进尺了!”
    沈清辞和朋友拖著疼晕的江枫往后门去了。
    回去的车上,江绵一直被时瑾年抱在怀里,没再放下来。
    车內饰灯亮度刚刚好,暖风开的很足,羽绒服包裹著,过了一会,江绵才感觉没有那么冷。
    神智清明一些,发现自己手上和衣服都是血,想到时瑾年有洁癖,挪著屁股要下来。
    “怎么了,绵绵?”时瑾年又抱紧了一些,没让江绵下去,眼里的溢满担心。
    江绵哭的嗓子有些哑,举了举沾血的手,小声说,“少爷,手脏,衣服也脏,我可以自己坐。”
    “不脏,一点也不脏。”时瑾年心疼的將少年的手拉下放在自己怀里。
    江绵懵懵的看向男人,“少爷,你的洁癖好……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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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卷会死是命运之轮,江绵这一次暂时改变命运之轮,活了下来。
    逆转命运之轮的是另一位大佬,时瑾年以为的情敌。
    卷卷的命运后面也会逆转,別忘了,绵绵可是天才呀!
    宝贝们可以猜一猜,另一位大佬是谁。
    剧透到此。宝贝们要是再哭,就先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