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怀孕

    有人看著自家诸子都被堆起来了,正要“骂”出来,结果项羽两个拳头一碰,发出不小的声音。
    眾人:瞬间熄火。
    当然,敢上前的也都被项羽对摺起来丟一起了。刚刚爬起来的儒家诸子愣是又被砸了下去。
    项羽挑眉:“殿下,这里可真是有意思,好像把人骨头打折了也不危及性命,而且能飞快癒合。”
    嬴炎点点头:“看住了,別让这些人冒出一句话。冒出来了,一律算你武艺不精。”
    暴秦?老子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暴秦!md!还是先祖们太讲道理了!!
    项羽:“!!!”
    那怎么行!!!那不得让韩信笑话死!!!
    (不远处的韩信挑眉:还挺了解我。)
    空间內的其他人:“……”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嬴炎目光一扫,马上正襟危坐。
    当然,不包括大秦歷代先君。
    这些秦王稀罕的看著这个最小的子孙。一个个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嬴渠梁捋著鬍鬚,频频点头:“彩!我嬴秦子孙,正当有此决断!”
    秦惠文王嬴駟挑眉:“讲道理?那是天下安定时才做的事。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
    秦昭襄王嬴稷更是直接,对嬴炎投去讚许的目光:“寡人当年就是太顾忌『仁义』之名,早知道能这样……嘖,痛快!”
    完完全全就是熊孩子和熊家长的组合。看的人牙疼。
    李斯用手肘又捅了捅身边的韩非,低语:“韩非兄,你看这……成何体统?你好歹是陛下……呃,是殿下也敬重的人,出面劝諫一二,殿下总会给些面子。”
    他实在不敢自己去触霉头。
    韩非:我是轴又不是傻!!!
    这明摆著就是上来立威来了!!
    这时,空间声音姍姍来迟:【不可打斗!不可打斗!请儘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请儘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项羽皱眉。
    嬴炎对著他摆摆手,扫了那些勉强站起来的人一眼:“管好自己的嘴。若是说出来的话让孤不喜……”
    他威胁性的笑了一声:“孤知道你们儒家都是錚錚铁骨,但是孤多得是把铁骨碾成粉末的法子。”
    你骨头是铁的,受了什么折辱都不会弯下去,但是这世上多的是把铁给碾成尘土的法子。
    其他人:“……”
    总觉得他这话不止是对儒家人说的。
    也是这时候,嬴政才不紧不慢:“吾儿年少轻狂,诸位多宽容。”
    其他人再次:“……”
    空间那机械的声音似乎也滯了滯,但还是重复道:【请儘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复,请儘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眾人这才归位。
    很快,正上方的屏幕上就显现出了几个大字:【大秦四將——冠军侯。】
    又是秦蛮蛮的声音,又是秦蛮蛮的脸。
    【大家好!又见面了!有没有想我?】
    嘰里咕嚕一系列敘旧之后,进入了主题。
    【我们今天的主题就是!!大秦四將之一——冠军侯!霍去病!!】
    白起、韩信、项羽等一系列大秦的將领齐齐抬头。
    大秦四將,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大秦存在时间內最优秀的四位將领。
    谁不想爭一爭?
    嬴炎习惯了天幕的尿性——估计又是剪辑视频。
    【秦歷八十年,秦明帝继位,*氏为皇后,*氏为夫人……卫氏为美人。
    其中,卫氏卫子夫,一个小官家的女儿。乃是刑部尚书的杨典客所推荐入当时的皇子府上的温婉美人。
    迄今为止,共和秦明帝育有一子一女。在这位帝王的后宫之中也算平平无奇。
    杨典客名嫖,今年五十九岁,是当年抢到项羽一只胳膊的人的后人。当年因为无意之间看上了卫子夫的母亲卫岙,故而在卫岙考上之后,送了她一场造化。
    卫岙此时正在给她斟茶。
    杨嫖问:“你那个儿子,打算什么时候送他去下场考科举?本官可提醒你,平日里聪明没用,考不上什么都白搭。”
    卫岙之子卫青擅武,故而考的是武举。
    武举也很难,非常考验身体素质。
    卫岙连连点头:“是是是。”
    当然,杨嫖对閒聊太多的家长里短没兴趣,此次喊卫岙这个下官过来,为的是让她做一些官场上见不得光的勾当。
    有些事,不能自己做。平白脏了自己的手。
    日光垂垂落下,卫岙才回到了家中。一身的疲惫。
    卫少儿迎上来,低声唤:“母亲。”
    卫岙看了她一眼,皱眉:“怎么不在房间里好好温书?”
    大秦走的是高薪养廉的路子,哪怕是她这样的小官,养个三个孩子也不成问题。
    前几年子夫出嫁,青儿懂事,少了许多压力,现如今就一个少儿还没著落。
    卫少儿眼眶一红,猛的向著母亲跪下:“母亲!我怀孕了!孩子父亲瞧不起我,入赘別家了!!”
    卫岙:“……”
    卫岙:“???”
    什么东西?你再说一遍???
    卫岙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形晃了两晃,险些栽倒在地。卫少儿惊呼一声,连忙起身扶住她。
    “母亲!母亲您没事吧?”
    卫岙被女儿搀扶著坐到厅中的胡椅上,胸口剧烈起伏,手指著卫少儿,颤抖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她白日里刚为上官做了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臢事,心力交瘁,回家竟迎头撞上这么一桩丑事!
    “你……你……”卫岙喝道:“是哪家的混帐?!说!”
    卫少儿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交代了。
    对方是个小有才名的寒门士子,曾与卫少儿有过几次诗文唱和,互生情愫,甚至私定了终身。
    谁知那人攀上了京中一位秩比六百石官员的高枝,那家愿招他为婿,他便毫不犹豫地拋弃了卫少儿,入赘別家。
    如今,卫少儿才发现自己已珠胎暗结。
    “他……他说我家门第低微,於他仕途无益……”卫少儿哭得几乎晕厥。
    “门第低微?我卫家再低微,也是清清白白的官身!他一个要靠入赘往上爬的东西,也敢瞧不起我卫家?!”卫岙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