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我们也能加入的吗?

    <范增:狼灭的直觉!>
    <我记得秦太宗后来安排陈平来处理范增,原话好像是“此人若不能为我所用,必成大患。招揽为最佳,若招揽不成……便让他『消失』。”>
    <然后陈平真的把后期不肯归顺的范增『打包』送到秦太宗面前了……(捂脸)可能是因为自己也是被『绑』上贼船的经歷,陈平这『打包』是物理意义上的啊!>
    <陈平:谢邀,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挨过刀后,撕伞我是专业的!(狗头.jpg)>
    <自己淋过雨,然后就把所有后来人的伞都撕得粉碎对吧?>
    <话说回来,大秦初期的三十六功臣里,那个范家……是范增的范吗?功臣太多记不住,我只知道最出名的那几个。>
    <当然不是!那是小米麾下,提出“远交近伐”奠定统一基础的范雎(应侯)的范!不过范增和范雎,往上追溯,大概率是同族分支的关係。>
    <不说这个,说起范增这直觉……>
    <冷知识:当你对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產生强烈反感/不適感,即使说不出具体理由,也请务必相信你的直觉,远离他/她!>
    <同意楼上!这很可能是你的潜意识(第六感)通过细微的肢体语言、微表情、气场等察觉到了对方潜在的恶意、谎言或危险意图,身体本能发出了预警信號!
    如果这时候没有『碳基生物冷静器』身边,建议优先选择逃离现场保平安!>
    <碳基生物冷静器(捂脸哭笑.jpg)>
    范增:“……”
    范增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忧的是他一辈子的志向(之一)就是把范雎那个压在他们范家头上的老匹夫给掀翻了!
    他和范雎本来其实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可你能理解出门在外一听说你姓范的,別人就问“是应侯范雎的那个范”的糟心感?
    可是这志向大概率没有实现。
    喜的是后人疑惑三十六功臣的那个“范”是不是他的“范”。这就说明了最后的那个他自己还是效忠秦太宗了。
    他作为一个从属,有项家这一群人在上面顶著,也不用担心秦太宗会对他太过苛责。
    摩挲著手中的剑,范增在其他一眾人的冒火眼神中,扬起笑容——先把他们安抚住,万一没命出去了怎么办?
    ……
    並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从之前的线索中察觉出来“以功臣之姓,赐天下黔首”的这个结论。
    李斯一干人倒是推论出来了。
    可这结论他们能说吗?
    “在秦太宗还没有分三十六功臣之前,黔首是没有姓只有名……”
    这话人家实锤了吗?万一是这两件事是同时举行的,然后后人把这两个记在一起的呢?
    说到底其实只是推测,万一“秦太宗”真的只是单纯的封了三十六功臣,而不是以此为凭证赐姓天下,那他们不是把现如今的太子殿下架在火上烤了吗?
    如果真的这样乾的话……陛下可能会真的物理意义上的把他们架上火烤熟。
    他们不太能赌得起这个万一。
    综上,在天幕没有亲自实锤之前,他们是不敢贸然乱说。
    ……
    “殿下……英明!”
    这一切的思量都不妨碍范雎的后人对著咸阳宫的方向俯首,热泪盈眶。
    三十六功臣,已经足够荣耀了。
    大秦没有忘记他们,这就够了。
    除了范雎后人,其他的,祖上在大秦建功立业,封侯拜相过的家族都是一片激动!
    他们在此之前只以为三十六功臣是效忠於秦太宗麾下的三十六位臣子。
    可现如今,范雎的实锤告诉他们:非秦太宗麾下的,往前数其他秦君麾下的,亦可列入三十六功臣之一。
    殿下……英明。
    天幕上和天幕下有壁垒一样,气氛都是不一样的。
    【项羽撇撇嘴:“亚父就是老糊涂了,又说不出来什么所以然,一张嘴就是让我们防备无名。凭什么?”
    他项羽!是个喜欢听长辈话的人吗?
    项梁:“你!你这竖子!范先生智谋深远,岂是你能妄加揣度?他既觉无名有异,必有缘由!你……”
    项羽毫无反应。
    项梁被他的固执闹得实在没办法,总算是鬆了口:“那你带他出去!別往书房议事厅之类的地方去。”
    项羽:“无名之前从来没去过议事厅书房!!”
    项梁气的脸色都绿了,甩袖离开。
    “哼。”项羽转头和好朋友碰面去了。】
    <项羽真的是、傻傻的,很安心。>
    <狼灭的直觉vs项羽的滤镜,完败!>
    <范增:累了,毁灭吧。>
    <其实项羽也没有那么容易被骗。但是秦太宗是和他十五六岁相识的,相当於是一个和你初中/高中相识,然后一直到大学都有往来的一个好朋友……你会相信他带著什么目的来的?>
    <尤其是这个好朋友能说会道志趣相投,还极具个人魅力……然后这个人连名字都是假的……>
    <哇塞!你们这么说,那站在项羽的角度上感觉他真的好惨!但是转念一想,他干出来的事……类似屠城什么的……我就觉得他一点都不可怜了。>
    【项羽情绪收拾的很快,笑容爽朗:“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新得了一匹烈马,正好让你也瞧瞧!”
    没有男人能抵御烈马!如果有!那就加上宝剑!!
    “咳咳咳!”嬴炎被茶水呛的直咳嗽:“我跑马可跑不过你,就不自取其辱了。”
    “没关係!”项羽笑出一口白牙:“我让著你点唄,反正你身子骨这么脆。”
    嬴炎:“……好。”
    他该怎么向项羽解释,他其实只是对比起项羽来身子骨脆了一点。
    在他熟知的“歷史”当中,有谁的身子骨能比西楚霸王还要硬?
    路上,项羽终於是憋不住了,问:“你一定要穿的这个麻衣吗?这样多难受?为什么不里面穿丝绸,外面套个麻衣装装样子?”
    商人是不允许穿丝绸的,可木影严格来讲是士人。根本不耽误他。
    嬴炎低低嘆了口气:“不止是我兄弟姊妹,还有我阿父,都去了。我总要守个五年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