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他要这两人在死前受尽折磨。

    第117章 他要这两人在死前受尽折磨。
    韩宾看了恐龙一眼,笑著说:“你这方面可比不上托尼先生。”
    屯门地区几乎全是恐龙的人,学校里混社团的学生都归他管。
    这也造成了当地小太妹特別多。
    托尼想了个办法:韩信负责联繫客户,韩宾负责运输,恐龙安排小太妹。
    恐龙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这能怪我吗?全港岛的学校都有社团的人,我们屯门只是多了点。”他又补充道:“听说连洋人的贵族学校都有社团成员。”
    韩信笑著说:“我看也就托尼先生办的公益学校没有这问题。”
    这话引起了陈浩南的注意,他悄悄拉著大头到一旁说话。
    托尼用余光看到这一幕,嘴角露出微笑,知道计划成功了。
    今晚学校的活动让学生们特別兴奋。
    在那个年代,孩子们放学后不是写作业就是帮家里干活,看电影、看杂技对他们来说都是新鲜事。
    托尼要的就是他们发自內心的快乐,这样才能感染別人。
    果然,陈浩南和大头正在商量重要的事。
    陈浩南先开口:“我有个想法。”大头立刻说:“我也是。”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大头问道:“还记得b哥最大的心愿吗?”陈浩南沉重地点头:“当然记得。
    那次我们输了之后,b哥说的话我永远忘不了。”虽然大佬b遇刺时没留下遗言,但陈浩南和大头都知道他最后的心愿是什么。
    三人走投无路时,大佬b选择牺牲自己保全他们,临终前,他恳求两人照顾自己的子女,尤其强调別让孩子踏入社团。
    如今,他们在西贡发现西贡公益学校,墙上贴满“知识改变命运”、“尊师重教”的標语。
    令人意外的是,这里完全看不到社团的痕跡,甚至与韩式集团毫无关联。
    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决定送大佬b的孩子来这里读书。
    只有这样,才能实现逝者的心愿。
    走到托尼面前,陈浩南略显迟疑地开口:“托尼先生,有件事”
    “请说。”托尼神色平静。
    “b哥生前最牵掛他两个孩子,希望他们远离社团。
    我们想確认,这所学校真的与社团无关吗?比如韩式集团—”
    “绝对没有。”托尼斩钉截铁,“我希望这里走出医生、律师,各行各业的人才,但绝不培养社团成员。”
    这番话发自肺腑。
    在旁人看来,任何行业都难逃社团影响,但托尼清楚这只是暂时的。
    时代在变,社团终將转入地下。
    他办这所学校,不为韩式集团,而是为西贡集团储备真正的人才。
    陈浩南听完,彻底信了。
    以托尼今时今日的地位,根本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撒谎。
    托尼立刻恭敬地弯腰行礼,动作標准得像个日本人。
    身旁的大头也照做。
    两人神情哀伤地说:“托尼先生,我们想请您帮个忙。
    b哥的两个孩子,希望您能收留他们,安排进这所学校。”
    “没问题。”托尼爽快地答应了。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一一只要大佬b的孩子在西贡,陈浩南和大头就会全力支持这里。
    不过,两人的义气確实让他很欣赏。
    参观完学校后,他们回到西贡会所。
    韩宾等人陆续告辞。
    等所有人都离开,车队把托尼送回码头附近的住所。
    下车时,托尼吩咐道:“阿积,去办事吧。”“明白,托尼哥!“阿积应声,握著短刀驾车离去。
    高晋负责给蒋天养送礼,而阿积今晚要给靚坤送份特別的”礼物”。
    屋里,托尼妻子一直坐在客厅等托尼回来。
    听到门外动静,她立刻跑到门口开门。
    看到托尼目送阿积离开的背影,她支支吾吾地说:“托尼先生,我我”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助手看出端倪,故意打个哈欠说:“我累了,先去休息。”说完转身上楼。
    “身体还好吗?”托尼问。
    “我没事.”托尼妻子捂著狂跳的胸口。
    托尼脱下西装外套往屋里走:“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不用!”她接过外套掛好,终於鼓起勇气:“托尼先生——我喜欢你!”
    托尼妻子鼓起勇气说完,立刻捂住胸口深呼吸。
    心跳加速的感觉与发病时完全不同,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托尼惊讶地看著她。
    平日公事公办的托尼妻子,今天竟突然表白了。
    “真的?”托尼笑著问。
    “嗯!”托尼妻子豁出去了,抱住托尼说,“托尼先生,我一直喜欢你。
    以前觉得自己活不长,不敢说。
    今天经歷生死,我才发现多害怕——”
    “怕什么?”
    “怕死前没机会告诉你。”托尼妻子靠在他胸前,“我想做你的女人。”
    托尼摸摸她的头:“好,以后叫我托尼哥吧。”
    “托尼哥——”托尼妻子开心地笑了。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托尼说。
    托尼妻子抬头看他:“不去你房间吗?”
    “过两天吧。”托尼体贴地说,“你刚发病,等身体好些再说。”
    “好,听托尼哥的。”托尼妻子乖巧答应。
    托尼送她回房,盖好被子。
    等她闭眼一会儿,轻吻她额头才离开。
    门一关,托尼妻子立刻睁眼,摸著被亲的额头偷笑。
    她把头埋进被子,传出窃喜的声音。
    另一边,阿积开车到铜锣湾找骆天虹,骆天虹靠在小皮卡旁等著。
    见阿积走过来,他指了指车斗:“刚弄了两头处理好的猪,从屠宰场直接拉来的。”
    阿积探头看了一眼,车斗里躺著两头血淋淋的猪。
    他点点头:“走吧。”
    两人开著车来到靚坤家附近自从和蒋天生开战,靚坤也学托尼搞了支保安队。
    但跟西贡安保的专业保鏢比起来,他这帮人就是群乌合之眾。
    托尼的保鏢都经过严格训练,连生活习惯都要管。
    靚坤的人倒好,抽菸喝酒样样来,还有几个癮君子。
    骆天虹把车停在路边:“你先去探路,猪我待会扔进去。”
    阿积扫了眼门口几个懒散的马仔,他们正蹲在路边抽菸,压根没注意周围。
    他冷笑一声:“给我三五分钟就行。”
    “行。”骆天虹点头。
    阿积下车闪进巷子,转眼就没了踪影。
    靚坤从小没爹,全靠他妈拉扯大。
    要说这人还有点人性,也就是对他妈还算孝顺。
    可惜这老太太也不是善茬,儿子在外面打打杀杀她从不拦著,反倒借著儿子当上洪兴龙头的威风到处欺负人。
    阿积摸进屋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门口那几个马仔,里面居然没人守著。
    靚坤这种人,连蒋天生都能算计,怎么可能相信什么兄弟义气。
    他担心睡觉时被手下暗算,只让小弟们在屋外守著,不准隨意进屋。
    阿积很快摸清了靚坤和他母亲的房间位置,转身离开。
    楼下,骆天虹提著两头百斤重的死猪来到墙边。
    没多久,墙那边传来阿积的声音:“扔过来。”“接住!”骆天虹手臂青筋暴起,用力將两头死猪拋过围墙。
    阿积稳稳接住,悄无声息地带看死猪潜入屋內。
    十分钟后,阿积翻墙回来,两人回到车上。
    骆天虹问:“托尼哥遇袭的事,他打算怎么处理?”阿积摇头:“还不清楚。”他眯起眼晴:“托尼哥没让我去风车国找乌鸦和笑面虎,但你要打东星社时,记得多解决几个。”
    “放心,”骆天虹眼中闪过杀意,“我早就憋著一肚子火了。”骆天虹神色凝重地提醒:“东星那帮人都是亡命徒,做事没底线,得格外当心。”
    阿积点头附和:“確实,他们和洪兴不同,动起手来什么都敢用。”
    “放心,我心里有数。”骆天虹沉声问,“查到杀手怎么混进码头的吗?”
    “高普查过了,”阿积解释道,“码头每天进出的人太多,他们偽装成收鱼的混了进来。
    骆天虹眼中闪过寒光:“东星和靚坤”他握紧拳头,强压下怒火。
    要不是留著靚坤还有用,今晚送过去的就不会是死猪了。
    深夜,靚坤的臥室突然响起刺耳的尖叫。
    “怎么回事?”靚坤被惊醒,怀里搂著的女伴也迷迷糊糊睁开眼。
    “好像是我妈在叫。”靚坤急忙去开灯,心里隱约感到不安。
    灯光亮起的瞬间,女伴发出更悽厉的惨叫。
    “吵什么吵!”靚坤不耐烦地转头,话到嘴边却僵住了。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看清了床上骇人的景象一一他和女伴中间赫然躺著一头血淋淋的死猪,两人刚才竟然一直楼著这具冰冷的户体。
    地上满是乾涸的血跡,暗褐色的污渍显示这头死猪已经搁置多时。
    “糟了!”
    靚坤顾不上满身血污,光著脚冲向母亲房间。
    “妈!出什么事了?”他焦急地问道。
    只见母亲瑟缩在墙角,惊恐地盯著床铺。
    “儿子!”老太太见到儿子立刻哭喊起来,“床上突然多了头死猪,嚇死我了!”
    “別怕,就是个死物。”靚坤安抚道。
    “怎么能不怕!”老太太有了倚仗,声音立刻拔高,“你可是洪兴老大!有人这么欺负你妈,你管不管?”
    “当然管!”靚坤眼中闪过狠厉,“让我查出来是谁,非灭他满门不可!”
    “肯定是隔壁陈太太乾的!”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今天打麻將输她三百块,她肯定出老千!平时都是我贏她几万的!”
    这理由实在荒唐。
    就为三百块的输贏,竟要灭人全家。
    “妈您先去別的房间休息。”靚坤轻拍母亲后背,“明天我就处理这事。”
    “一定要记住啊!”
    安顿好母亲后,靚坤独自坐在客厅抽菸,怒火在胸中翻腾。
    菸头熄灭的瞬间,他抄起砍刀走向门口,发现小弟们正蹲在楼道抽菸。
    墙角蹲著个马仔,鼻头还粘著麵粉,明显刚在偷玩毒品。
    “操!”靚坤看到这场景,怒火瞬间冲昏头脑。
    他抄起砍刀就扑过去,边砍边吼:“爽是吧?接著爽啊!”
    刀子一下接一下往那人身上招呼,靚坤像疯了一样。
    等停手时,那马仔早断气了,可脸上还掛著笑,完全没感到疼,到死都沉浸在幻觉里。
    “老老大?”门口的小弟们早衝进来了,可谁都不敢拦。
    看著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兄弟现在成了血人,他们又怕又慌,心里直打鼓:下个不会轮到我吧?
    “老大个屁!”靚坤骂骂咧咧,虽然理智回来了,火气一点没消。
    “有人溜进来往我和我妈床边扔了头死猪!你们怎么看门的!”
    小弟们全低著头不敢哎声。
    边上那具尸体让他们明白,这会儿顶嘴就是找死。
    等靚坤骂够了,他气呼呼回屋洗澡,没注意到身后小弟们眼里闪过的寒光。
    另一边,阿积已经回到码头办公室復命。
    托尼吐出一口烟,淡淡道:“事情办妥了,你先去休息吧。”
    “明白,托尼哥。”阿积应声离开。
    托尼拿起电话拨给靚坤。
    几声铃响后,电话那头传来暴躁的声音:“谁他妈半夜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是我。”托尼轻笑,“礼物还满意吗?”
    “托尼!”靚坤立刻认出这个让他夜不能寐的声音。
    “既然听出来了,”托尼语气转冷,“回答我的问题。”
    “你什么意思?”靚坤强压怒火。
    “注意你的態度。”托尼警告道。
    “操!”靚坤彻底爆发,“有本事冲我来,动我老妈算什么?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少装蒜!”托尼厉声道,“今天我遇袭的事,你敢说和东星社没关係?今天送死猪,明天就送你妈的人头!”
    靚坤顿时慌了。
    他清楚瞒不过托尼,更知道对方说到做到。
    光是今天送死猪的手段,就证明托尼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托尼先生,”靚坤立刻服软,“是乌鸦和笑面虎乾的,我真不知情!”
    “少来这套,”托尼冷笑,“你敢说这事和你完全无关?”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
    靚坤知道在聪明人面前狡辩没用,只能含糊其辞:“你的事我真不清楚”这已经是他能说的极限了。
    那天,靚坤让乌鸦和笑面虎去解决蒋天生和大佬b,但对托尼却避之不及。
    只要录音还在,他绝不敢主动招惹托尼。
    托尼开门见山:“我要乌鸦和笑面虎回港岛。”
    靚坤不解:“以你的本事,去荷兰解决他们不是更容易?”想到托尼能神不知鬼不觉在自己和老妈床上放死猪,这种手段对付那两人绰绰有余。
    “杀他们確实简单。”托尼承认道,“但他们敢对我下手,直接杀掉太便宜了。”之前五只螃蟹虽然想报復,但没来得及行动就被他灭门。
    可乌鸦和笑面虎已经派了杀手,性质完全不同。
    他要这两人在死前受尽折磨。
    靚坤脸色难看:“他们逃到荷兰,怎么可能轻易回来?再说这事你该找他们,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