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小犹太才是我的心头肉!

    第59章 小犹太才是我的心头肉!
    “老大熄灯了?”有人压低声音。
    “小点声,让他多睡会儿。”
    “要不是大傻整这齣,我早搂著妞睡了。”
    “忍忍,老大说办完事带咱们去钵兰街。”
    “真的?”
    “上次去过,那叫一个爽—“”
    墙角的閒聊越来越热闹,没人发现一一他们的老大已成户体,正被拋下围墙。
    黑影闪过,托尼熟练地接住包裹塞进后备箱。
    汽车悄然驶离,只留下淡淡汽油味。
    晨光洒在西贡,为城市镀上金边。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大傻家。
    楼下,三百小弟吃著早饭,討论著拿钱后的消遣。
    楼上。
    大傻正在酣睡,这是他多年以来少有的没有楼著马子睡,因为大战在即,所以不敢分心。
    “噗!”
    猛然间一盆凉水,从他头上浇灌而下。
    “下雨了!”
    他猛地僵住一一床上躺著人,正死死瞪著他。
    “臥槽!!”
    大傻看清是三具尸体,正是他的死对头。
    他们双眼圆睁,脸上凝固著恐惧。
    房间里瀰漫著腐臭味。
    大傻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醒了?”
    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传来,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大傻猛然惊醒,发现床尾站著昨天那三位大佬其中那个叫托尼的。
    他手中短刀泛著寒光,刀刃上沾著未乾的血跡。
    “你、你怎么进来的?!”
    大傻声音发颤,恐惧和困惑交织。
    “三个老大已经解决,儘快行动,记住,老大的钱,你要是敢贪一分,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男人已转身离去,脚步轻得像猫。
    房门开合间,大傻警见手下倒在地上,只是昏迷。
    过了许久,大傻才回过神。
    他擦去冷汗,盯著户体和钱袋,心有余悸“幸好没动歪脑筋”他小声嘀咕。
    若昨天携款潜逃,现在躺著的就是他了。
    望向窗外,三百多个手下正在吃喝,大傻更觉心惊。
    这么多人竟无人察觉杀手出入,可见对方实力远超想像。
    “还是老实点—“”
    他告诫自己,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大傻这名字虽憨,人却精明。
    能当上老大的,都深谱生存之道。
    他明白,韩先生这是在警告他,
    听话就能坐上西贡地下王座;若有二心·
    怕是活不过今晚!
    他猛地起身,套上外套衝下楼。
    “都別吃了!马上行动!”
    大傻吼声如雷,在屋內迴荡。
    小弟凑近低声问:“老大,不等韩先生派来的人了?”
    “等什么!”
    大傻瞪眼喝道,“韩先生都安排妥了,该我们出手了!別辜负他心意!”
    “带人去后山挖坑。
    “把我屋里的东西埋了,別让人看见。”大傻眼中闪过狡诈。
    “埋什么?”小弟满脸困惑。
    “去了就明白,快去!”大傻不耐烦地摆手。
    小弟刚要走,大傻又喊住他。
    “有人进过我的房间?”大傻警觉地环顾四周。
    “没看到啊。”小弟挠著头回答。
    大傻眯起眼睛,看来那人確实神出鬼没。
    “老大,出什么事了?”小弟凑近问道。
    “少问,去干活。”大傻不耐烦地挥手。
    今天就是他们行动的日子。
    西贡即將迎来一场风暴。
    三百人分成三队。
    一百人负责扫荡小帮派,他们动作迅猛,每占领一个地盘就立即转场。
    大傻亲自带队,率领一百五十人直捣三大势力的老巢。
    他目光如炬,势要一举歼灭对手。
    剩下五十人隨时待命,准备支援各处战场。
    这场突袭惊动了整个西贡。
    “出发!”
    大傻一声令下,三百人迅速吃完早饭,登上十辆麵包车。
    车队在街道上疾驰,捲起阵阵尘土。
    清晨的街道格外安静。
    守夜的小混混们昏昏欲睡,嘴里叼著烟。
    还没等他们清醒,棍棒已经劈头盖脸砸下。
    舞厅大门被狠狼端开。
    大傻带人冲了进去,势如破竹。
    “大傻!你找死吗?”
    对方小弟抄起武器怒吼。
    大傻冷笑:“先保住小命再说吧。”
    血腥味瀰漫在舞厅里,三具尸体横陈在地。
    “非得赶尽杀绝吗?”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头目嘶吼道。
    “两天內必须拿下西贡!”
    大傻一挥手,“动手!”
    “叫人!快叫人!”小头目歇斯底里地喊著。
    刀光剑影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大傻的手下训练有素,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不对劲!”
    几个小头目面面相,“老大怎么还没动静?”
    他们端开房门,只见满床血跡,人却不见了踪影。
    “完了.”
    消息像野火般蔓延,
    有人连夜出逃,有人暗中观望。
    “现在谁说了算?”
    “管他呢,保命要紧!”
    大傻带著三百多名精锐横扫西贡。
    曾经的地盘转眼易主,反抗者寥寥无几。
    “识相的赶紧滚!”大傻的手下在街头吆喝。
    昔日帮派土崩瓦解,没人愿意为死人卖命。
    不到一天,西贡就换了新主人。
    大傻动作迅猛,转眼间就將三位老大的地盘扫荡一空。
    残余的小角色不值一提,自有手下处理,无需他亲自出马。
    办公室里,帐本堆积如山,显得格外凌乱,
    “大傻哥,都、都在这里了。”手下弯著腰,战战兢兢地递上帐本。
    “混帐!”大傻怒目圆睁,一把夺过帐本重重摔在地上。
    纸页四散飞舞,如同雪飘落。
    “这些废纸有什么用!我是警察吗?要帐本顶个屁用!”
    帐本?
    社团安稳时还能当个金库钥匙;现在这情形,简直就是催命符!
    大傻现在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现金!
    韩俊之前送来的三百万,差不多有一百万都在了打点警署上。
    后续扩张地盘、稳定局势,哪样不需要大把钞票?
    地盘是打下来了,可没钱招揽人手,那三百个打手要是散了,谁来守住西贡这块肥肉?
    他大傻也想趁机发展自己的实力啊!
    “大傻哥,我们真的尽力了—“
    手下愁眉苦脸,声音乾涩。
    “那群混蛋溜得比泥鰍还快!场子里能动的钱都被捲走了!这会儿估计正在澳门逍遥呢!”
    “妈的—”
    大傻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脸色阴沉如墨。
    这局面,他心知肚明。
    开战那天起,连看车的小弟都敢顺手牵羊,柜檯早就被搜颳得一乾二净。
    “算了!”
    大傻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先把场子给我守住!钱,早晚能找回来!”
    他眼珠一转,厉声道:“还有,去查他们的仓库!我就不信他们能把车也运到澳门!”
    西贡靠海,走私是命脉。
    大傻靠黑车起家,那几个混蛋也一样。
    现金能带走,但仓库里的铁疙瘩插翅难逃!找到仓库,多少能挽回些损失。
    “明白!这就去查!”
    小弟应声衝出门去。
    大傻盯著桌上的座机,神情阴晴不定,腮帮子紧绷又鬆开。
    最终,他下定决心,还是得找韩先生。
    抓起话筒,拨通了阿积的號码。
    餵听筒里传来阿积那低沉冷淡的声音。
    大傻语气立刻殷勤起来。
    “大哥!西贡这边差不多搞定了!还有几个小角色在逃窜,您別担心,天黑前肯定解决乾净!”
    “那几个大一些社团的地盘全被我们拿下,街上的混混看到我们的人,躲得远远的,连声都不敢炕!”
    “弟兄们正在接管场子,今晚!我保证西贡全是咱们的!”
    电话另一端,阿积只是简单应了一声。
    “损失了七八个兄弟,还有二十多人受伤。”
    大傻声音低沉了些,“但对方更惨,至少倒了五十多人,这笔帐划算。”
    “抓紧时间做事。”阿积说完便掛断了电话。
    大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猛地回头对手下喊道,
    “都听清楚了吗?”
    “今晚!西贡必须给我收拾得乾乾净净!谁要是敢捣乱,別怪我不客气!”
    因为速度过快,洪兴、和联胜、號码帮还没得及有所反应,西贡就已经全部被拿下了。
    下一步,便是,本地帮派和外地帮派的战斗了!
    无论手段如何,至少目前,西贡真正的实现了大一统。
    而有过大一统的清楚,只要被大一统过了,那后续无论任何势力,也只有大一统这一条路可走。
    翌日早晨。
    换了一身0l职业装的小犹太,早早的出现在了韩俊家。
    “你...確定穿这身衣服去上班?”韩俊抬眼,目光淡淡扫过。
    “我、额、”她慌忙摇头,髮丝轻拂过脸颊,“这是我在宿舍的一副,如果不合適的话,我可以回家换一身的。”
    她虽然这样说,但是这一身0l职业装,已经是她能拿得出的最好的衣服了。
    平日里她根本没有什么职业装,这身衣服,还是她了300块巨款买的呢。
    “我送你过去。”
    “啊?这...这样会耽误您的时间的。”
    “无妨,左右无事。”韩俊神色淡然。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全凭您安排。”
    其实韩俊送小犹太回家,还有另外一个安排。,
    方展博那小子,天生便是股市中的一匹黑马,虽如今家道中落,但若能纳入魔下也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而此时阿积推门而入,恭敬道:“老大,一切已安排妥当。”
    “嗯,去她家。”
    “好。”
    虎头奔內,小犹太端坐如仪,腰板挺直,双手规矩地交叠放在膝上,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这份寧静。
    “放鬆些。”
    韩俊轻笑,从怀中取出雪茄,动作优雅。
    她连忙拿起火机,声音中带著一丝紧张:“韩先生——.“
    “雪茄与香菸,点燃的方式可大不相同。
    韩俊轻声提醒,嘴角掛著一抹温和的笑。
    “別用那蓝焰內焰,用外焰慢慢引燃,方能品出真味。”
    “抱歉,韩先生。”
    她慌忙调整手势,终於顺利点燃雪茄,心中暗自懊恼,决心要將这些细节铭记於心。
    隨著虎头奔缓缓驶入旺角,街景瞬间变得繁华起来。
    与西贡那顛簸的土路截然不同,这里的柏油马路平坦如镜,车辆行驶间几乎无声。
    然而,在这光鲜亮丽的背后,仍隱藏著破旧的居民楼,诉说著城市的另一面。
    车子刚停进小区,便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在这个豪车遍地的区域,能开进这贫民区的豪车却寥寥无几。
    她匆匆下车,正欲为韩俊开门一“哟,这不是小犹太吗?”
    四个穿白背心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议论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攀上高枝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早看出她不是个省油的灯,果然如此。”
    “装得挺清纯,没想到也是个心机女。”
    刺耳的话语如针般扎进她的耳朵,她紧衣角,声音微微发颤:“韩先生,我们·—我们上楼吧。”
    韩俊眯起眼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这些蚁般的閒言碎语,竟敢触碰到他的底线。
    他叼著雪茄,烟雾繚绕中眯起眼睛,轻轻弹了弹菸灰,转头看向她,语气中带著不容置疑的坚定:“阿积。”
    “让他们爬过来道歉。”
    他淡淡开口,声音虽轻,却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车门打开,阿积沉默地走向那群挑畔者,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
    “韩先生—”
    她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你是我的人。”
    韩俊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带著不容置疑的霸气,“骂你就是骂我。”
    四个混混见只有一人走来,满脸不屑:“想干嘛?就凭你一个人?”
    阿积一言不发,身形骤动,如同猛虎下山。
    拳头如雨点般砸落,腿风扫过腹部,刀鞘直击面门。
    最后一人只觉颈前一凉,刀刃已紧紧抵住咽喉。
    “大哥饶命!”被刀架著的人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道歉。”阿积声音冰亨如霜,不带一丝情感,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忙求饶。
    “不是对我。”阿积目光扫过地上哀豪的三人,声音更加冰亨,“爬过去,向阮小姐认错。”
    “凭什么?”一人强撑著叫囂,“你敢———“”
    话音未落,寒光闪过,刀锋已深深没入肩胛!
    “老大的命令,”阿积转动刀柄,鲜血瞬间涌出,“必须执行,爬过去,否则——“
    惨叫声划破长空,火人浑身抖如筛糠,没人敢再质疑他的话。
    那毫无感情的声音让他们確信一一不照做,必死无疑。
    儘管是白天,儘管周围已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但求生本能压倒了尊严。
    四人连滚带爬地跪在她面前求饶:“我们嘴贱!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
    她被满身是血的几人嚇得后退,不慎撞进韩俊怀中。
    “对、对不起韩先生!”她慌忙道歉,趁色父白如纸。
    “別怕。”
    韩俊轻拍她肩膀,声音温柔而坚定,“有我在。”
    这句话如同定海神针,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她看著曾经嘲讽自己的人如今狼狐不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轻声道:“算了,
    我不计较了。”
    “谢谢!谢谢!”
    火人如蒙大救,连连磕头谢恩。
    “还不滚?”
    车上的阿积厉喝一声,声音如雷贯似。
    火人仓皇逃窜,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韩俊淡淡道:“上楼吧。”
    语气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