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漏网
第136章 漏网
“无病，我听她们说你回来了，你看看这玩意能不能收啊？”
“啊？是狗灌啊，这玩意不值钱啊王大嫂！俗话说的好，寧可啃树皮，別碰灌肉锅里..
看看眼前的两只狗，李无病无奈解释了一下，这玩意也就油有点用，但是肉是真的难吃，腥臊味特別严重，根本压不住！所以这玩意他收来没有啥用处，不过这玩意他没用，但是还是有地方有用的。
所以他叮嘱道：“王大嫂，这玩意如果卖我的话，它只值三块钱一只，別看两只有二十多斤重，实际上这玩意出肉很低。而且灌子肉太腥臊了，要做出能吃的子肉不仅耗费材料，而且要燉很多个小时才行。但这玩意不是不值钱的，这狗灌你可以拿去药材厂，看那边要不要弄来熬灌油，虽然夏天的灌子没啥油，但应该能卖上一些钱。而且你也可以先去问收皮子的收购站，我记得狗的皮子不比猪，还是收会收皮子的。这两家铺子隨便哪家要，都比卖给我给的价格强多了，毕竟我这边收来只有吃肉这个价值。”
王大嫂连连点头道：“那我先跑去问问，这是你王大哥和人合伙去挖到的玩意，还以为是兔子，结果忙了半天就逮到了四只这玩意。不过就算卖给你，那也是很赚了。”
李无病笑著点头，狗灌这玩意真的不好，容易染上肝毛细线虫，容易得肝炎。燉肉吃又费香料得很，而且又柴又韧一点也不好吃。现代里尝这个鲜，有高压锅去燉这玩意，也得上七八个小时去处理，而且也没有听谁说灌子肉好吃的！也就灌油有点用处，可他没这个閒工夫熬这玩意，收来真的没有啥用处。
王大嫂提著袋子匆忙离开了，李无病跑去和面了，做好晚饭吃了再过去黑市喝酒，整天不陪看家人吃饭那可不行。
一通忙活下来，从空间放了点菜出来，他把念头放进了空间里面，收进去的东西都归队了。其实李无病隱隱约约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人可能优先於许多动物！
他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但是经歷了两次特务的事情以后，空间就变化太大了！细思极恐，所以他不愿意去想这个事情。
放了一些菜出来，他看了看空间里面的猪肉，都没有使用多少。不过这两天伙食太好了，不能天天这样吃，所以他放了一些茄子、豆角、波菜、黄瓜和西红柿出来。把波菜给洗了，一会烫熟凉拌一下，就相当的下馒头了。
一直等家人下班了，他的晚饭也已经做好了，切了半个西红柿给李思念吃著。他对王秀兰说：“妈，我今晚出去一趟，晚上也不回来睡觉了。今晚要和他们谈一下，看看大姐的嫁妆弄咋样了。主要是等没人回来的时候都十一点过后了，我不想被其他人认出来，所以乾脆在那边过夜比较合適。”
王秀兰叮嘱道：“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事情不要衝动，要是你出了什么问题，妈也不活了，咱们家辛苦得来的一切，就都便宜姓李的那群王八蛋了！”
李无病笑著点头，关於李家被朱勇杰他们报復的事情，他不准备告诉王秀兰她们。有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事情，自己一併承担就是了！
李铁兰没多久也回来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就是都这种地步了，也没让吴锋进来吃饭，李无病打趣道：“大姐，我那个傻乎乎的姐夫，你咋饭都不留一下啊？”
李铁兰白了李无病一眼，不满地说：“別瞎说，一天没有登记，他就不是你姐夫”
“得，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作口是心非！”
“你是不是皮痒欠揍了？小妹，给大姐拿鸡毛掸子出来—”
“大姐你干嘛要打我，我不给你拿，二哥你拦住大姐，我去中院躲著她——”
李无病看著吃著西红柿跑掉的李思念，哭笑不得地喊道：“小妹，別跑了，开饭了””
李铁兰都被气到了，自己也没有打过这丫头呀，怎么让她帮忙拿下鸡毛掸子，就变成要打她了？
看到李铁兰脸黑黑的，李无病討好地说：“姐，你喜欢鐲子还是喜欢戒指啊？我给你弄点压箱子的东西放著。”
李铁兰没好气地说：“我啥都喜欢，你倒是给我买啊！”
李无病摸了摸鼻子，起身往外面走去还不忘说：“我去把小妹带回来，该吃晚饭了””
一顿晚饭吃完，李无病对家人说：“今儿个我领导说我了，最近没有去他家里坐，所以明儿晚上我去梁小茜家里喝酒，你们自己做自己饭哈。”
王秀兰点头，想了想后问道：“儿子，你要不要带点粮食过去？可別吃了人家粮食，让人家不够吃哦。”
李无病挥手道：“瞎，我领导转业过来这边，安排他一家人都落了京城户口，怎么可能差我这顿饭啊。我明儿上午会去厂里搬办公室，今晚就顺便预订一些食材，到时候下午带过去那边喝酒吃饭呢。”
李铁兰叮嘱道：“吴锋说了，小茜这种家庭是顶好的对象，弟弟你要上心一些，把小茜给哄好了，我可不想这么好的弟妹给飞了。”
李无病笑看点头，不怪大家现实，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在家里人看来，或者说吴家人看来，要是他娶到了梁小茜，简直是阶级的一个跨越。
虽然他自己没有啥看法，不过他还是能接受这事儿的。人家梁小茜这样一个標致的姑娘，以后娶进门不回来又好糊弄，还想咋的啊？
骑著自行车出发了，没有等宋保国，因为今天在黑市那边他们说了，宋保国跟著去乡下捣鼓东西去了。他们的鸡鸭鹅这些东西，小部分是有人上门出售，他们给钱买下来的。
大部分还是有一些弟兄们，出城跑乡下公社私下弄回来的。
快到地方的时候，李无病就停下了自行车，前后左右看了没有人，就收进了空间，这才拿出块布把脸给蒙上了。
才走进去正想掏一毛钱，免得他们声张的，结果丫收票钱的兄弟直接就喊他二哥了！
搞得李无病都有点怀疑自己，难道自己就这么好认么？
其实他也不想想，他现在快接近一米八的个子，加上他那个眉毛很好辨认，怎么可能满得过熟人啊？
李无病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开始逛了起来，意外的发现，的確是多了卖粮食的人了。看来他们执行力很强，估计昨儿一说这事，就去联繫那些人，让过来这边卖粮食了。
因为盘点了一下粮食，剩下不到一千斤的模样，他们准备自己留著。毕竟不管是在这边吃饭，还是哪些弟兄粮食不够吃，还是需要有一定的粮食存放才行。
不过李无病看著这些人售卖的粮食，基本上都是棒子麵，他皱起了眉头。其实棒子麵现在还没有这么多出现，因为那是明后两年缺粮食缺太厉害，为了不饿肚子不得已而为之。
可现在居然都有这种粮食，而且看买粮食的人，居然也不少，他有点搞不明白咋回事按下了心中的奇怪，他看到了一个卖土豆的摊子，顿时走了过去，一问价格要四毛钱一斤，直接全部给包圆了。
这年头土豆的地位真的很尷尬，它不是粮食，也不完全属於菜！而且因为运输容易碰坏烂掉的原因，所以它压根没有上粮食分类！也就是土豆不属於一类，也不属於二类，它就是赤裸裸著没监管的玩意。
不过李无病眼前一亮，不能卖粮食，自己可以多种点土豆啊！这玩意在农村是没有整块地去种的，一般人都只会在自留地，或者门前屋檐后种上一些。
可真到了明年以后，这玩意吃著可比红薯好多了，那时候国家才开始推广种土豆，因为这玩意亩產量很好也顶饿。不过因为歷史遗留问题，一开始没有定类別，后面一直也没有定类別。也因为这个原因，好多人都靠土豆撑过了这困难时期。
也是这个原因，土豆开始遍布全国，每个农村的人都会种上一些土豆。有粮食的时候拿来做菜，没粮食的时候，它就能代替吃多了烧心的红薯，用来给广大农村人民填饱肚子！
李无病心情很不错，空间多余的地可以种的东西，又多了一种，他本来种了几亩玉米了，现在想来土豆也能多种上几亩。
提著一袋子四十多斤重的土豆，离开了这边院子，他找了个小巷子钻了进去。把土豆收进了空间里面，把土豆全部切块，然后等晒乾燥切口后，弄水加湿让它们发芽，就可以种植了，抽了根烟后他重新回到了院子。
李无病来到了堂屋里面，此时宋保国和朱勇杰正在討论收音机的事情，看到他走进来了，俩人站起来打招呼。
李无病挥手示意俩人坐下，他坐下后笑著问道：“呵呵，刚在门外就听到你们討论了，是收音机有啥问题吗？”
朱勇杰连忙解释道：“二哥，现在能弄到的就一款收音机是牡丹一零三，我嫌弃这玩意档次不够，正在联繫大院的朋友帮忙捣鼓上海一三一。我和三哥討论著，实在不行先把牡丹牌这个拿下，免得晚了到时候弄不成上海牌的掉链子了。”
李无病点头道：“收音机这玩意能买下来就行，就牡丹牌的一零三就很好了。我听说接下来还有新款式出，先弄个便宜的，以后有更好的再更换就是了。”
朱勇杰挠头道：“上海牌一三一肯定是最好的，就是这玩意真不好弄。再给我两天时间吧，能弄肯定弄好点的，不能给大姐丟份了！”
见他坚持，李无病也没有强求，收音机这玩意就是听个响，多个娱乐的事情罢了，起码在他看来真没有啥好稀罕的。
这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其他人，他好奇问道：“老五老六他们咋不见人？”
宋保国解释道：“老七在厨房燉狗肉去了，老五说跑去谈院子的事情，老六领著四个弟兄，带钱去和公社那边的人交接去了，就剩我俩在这边看场子。”
朱勇杰好奇道：“二哥，我听老五说，你有事儿要和我们商量？”
李无病点头道：“没错，有一个事情是我想问下大伙，知不知道哪有打首饰的手艺人，想拿两条小黄鱼，给我大姐打压箱子的嫁妆。另一件事情，关乎大家的收入，就寻思著想和你们没工作的人商量一下，看这事儿能不能干。”
宋保国就不用说了，他不知道这些打首饰的手艺人，朱勇杰也没有弄过这玩意，不是李无病说出来，他脑子里都没有这种信息存看。
俩人摇头表示不知道这种手艺人，其实手艺人挺多的，但是需要靠谱的比较麻烦！毕竟现在这些人都端上铁饭碗，国家又禁止金银流通，要是找这些人帮忙打首饰，分分钟有可能举报私藏黄金了。
所以难办就难办在这个地方，李无病也没辙，等他们回来了问一下，实在不行就只能直接给小黄鱼了，不过终究没有打成首饰来得合適。因为打成首饰可以说是家传的纪念日，安全性还是比较好一些。
有人走进来了，这是把东西直接卖黑市这边，不准备摆摊，或者眼看著时间晚了，想变卖成钱的人，所以挺多人进来这边卖东西的。
朱勇杰十分熟练的检查东西，杂七杂八的东西挺多的，黄豆三斤，生六斤，干木耳八两杂七杂八的东西，他总能开出一个別人愿意卖，自已接下来又有利润的价格。这傢伙也就是这年代不能经商，不然做生意肯定能做得很好，也算是熟能生巧吧！
一直到了十点钟，那拥军回来了，他高兴地对李无病说：“二哥，院子的事情我替你答应下来，只要五百块钱，那傢伙想给他儿子弄份工作。不过他说了，里面的家具全部陪送，我知道那院子他以前拿来养私生子的，所以里面的家具都是很好的木料，五百块拿下来稳赚不赔！”
李无病笑著点头道：“那成，老五你办事我放心，你说合適那准没错的。不过他准备怎么个送法？”
那拥军嘿嘿一笑道：“他准备后天就大张旗鼓的，要去送锦旗感谢派出所为他报仇，然后也要去感谢街道办，顺便提出要无偿捐赠宽裕的这个院子给二哥你，以感谢你帮他报仇了。”
李无病好奇道：“他这个是什么仇啊？我打死的俩人，应该是被特务后面吸收的人，怎么会和他有仇呢？”
“无病，我听她们说你回来了，你看看这玩意能不能收啊？”
“啊？是狗灌啊，这玩意不值钱啊王大嫂！俗话说的好，寧可啃树皮，別碰灌肉锅里..
看看眼前的两只狗，李无病无奈解释了一下，这玩意也就油有点用，但是肉是真的难吃，腥臊味特別严重，根本压不住！所以这玩意他收来没有啥用处，不过这玩意他没用，但是还是有地方有用的。
所以他叮嘱道：“王大嫂，这玩意如果卖我的话，它只值三块钱一只，別看两只有二十多斤重，实际上这玩意出肉很低。而且灌子肉太腥臊了，要做出能吃的子肉不仅耗费材料，而且要燉很多个小时才行。但这玩意不是不值钱的，这狗灌你可以拿去药材厂，看那边要不要弄来熬灌油，虽然夏天的灌子没啥油，但应该能卖上一些钱。而且你也可以先去问收皮子的收购站，我记得狗的皮子不比猪，还是收会收皮子的。这两家铺子隨便哪家要，都比卖给我给的价格强多了，毕竟我这边收来只有吃肉这个价值。”
王大嫂连连点头道：“那我先跑去问问，这是你王大哥和人合伙去挖到的玩意，还以为是兔子，结果忙了半天就逮到了四只这玩意。不过就算卖给你，那也是很赚了。”
李无病笑著点头，狗灌这玩意真的不好，容易染上肝毛细线虫，容易得肝炎。燉肉吃又费香料得很，而且又柴又韧一点也不好吃。现代里尝这个鲜，有高压锅去燉这玩意，也得上七八个小时去处理，而且也没有听谁说灌子肉好吃的！也就灌油有点用处，可他没这个閒工夫熬这玩意，收来真的没有啥用处。
王大嫂提著袋子匆忙离开了，李无病跑去和面了，做好晚饭吃了再过去黑市喝酒，整天不陪看家人吃饭那可不行。
一通忙活下来，从空间放了点菜出来，他把念头放进了空间里面，收进去的东西都归队了。其实李无病隱隱约约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人可能优先於许多动物！
他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但是经歷了两次特务的事情以后，空间就变化太大了！细思极恐，所以他不愿意去想这个事情。
放了一些菜出来，他看了看空间里面的猪肉，都没有使用多少。不过这两天伙食太好了，不能天天这样吃，所以他放了一些茄子、豆角、波菜、黄瓜和西红柿出来。把波菜给洗了，一会烫熟凉拌一下，就相当的下馒头了。
一直等家人下班了，他的晚饭也已经做好了，切了半个西红柿给李思念吃著。他对王秀兰说：“妈，我今晚出去一趟，晚上也不回来睡觉了。今晚要和他们谈一下，看看大姐的嫁妆弄咋样了。主要是等没人回来的时候都十一点过后了，我不想被其他人认出来，所以乾脆在那边过夜比较合適。”
王秀兰叮嘱道：“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事情不要衝动，要是你出了什么问题，妈也不活了，咱们家辛苦得来的一切，就都便宜姓李的那群王八蛋了！”
李无病笑著点头，关於李家被朱勇杰他们报復的事情，他不准备告诉王秀兰她们。有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事情，自己一併承担就是了！
李铁兰没多久也回来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就是都这种地步了，也没让吴锋进来吃饭，李无病打趣道：“大姐，我那个傻乎乎的姐夫，你咋饭都不留一下啊？”
李铁兰白了李无病一眼，不满地说：“別瞎说，一天没有登记，他就不是你姐夫”
“得，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作口是心非！”
“你是不是皮痒欠揍了？小妹，给大姐拿鸡毛掸子出来—”
“大姐你干嘛要打我，我不给你拿，二哥你拦住大姐，我去中院躲著她——”
李无病看著吃著西红柿跑掉的李思念，哭笑不得地喊道：“小妹，別跑了，开饭了””
李铁兰都被气到了，自己也没有打过这丫头呀，怎么让她帮忙拿下鸡毛掸子，就变成要打她了？
看到李铁兰脸黑黑的，李无病討好地说：“姐，你喜欢鐲子还是喜欢戒指啊？我给你弄点压箱子的东西放著。”
李铁兰没好气地说：“我啥都喜欢，你倒是给我买啊！”
李无病摸了摸鼻子，起身往外面走去还不忘说：“我去把小妹带回来，该吃晚饭了””
一顿晚饭吃完，李无病对家人说：“今儿个我领导说我了，最近没有去他家里坐，所以明儿晚上我去梁小茜家里喝酒，你们自己做自己饭哈。”
王秀兰点头，想了想后问道：“儿子，你要不要带点粮食过去？可別吃了人家粮食，让人家不够吃哦。”
李无病挥手道：“瞎，我领导转业过来这边，安排他一家人都落了京城户口，怎么可能差我这顿饭啊。我明儿上午会去厂里搬办公室，今晚就顺便预订一些食材，到时候下午带过去那边喝酒吃饭呢。”
李铁兰叮嘱道：“吴锋说了，小茜这种家庭是顶好的对象，弟弟你要上心一些，把小茜给哄好了，我可不想这么好的弟妹给飞了。”
李无病笑看点头，不怪大家现实，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在家里人看来，或者说吴家人看来，要是他娶到了梁小茜，简直是阶级的一个跨越。
虽然他自己没有啥看法，不过他还是能接受这事儿的。人家梁小茜这样一个標致的姑娘，以后娶进门不回来又好糊弄，还想咋的啊？
骑著自行车出发了，没有等宋保国，因为今天在黑市那边他们说了，宋保国跟著去乡下捣鼓东西去了。他们的鸡鸭鹅这些东西，小部分是有人上门出售，他们给钱买下来的。
大部分还是有一些弟兄们，出城跑乡下公社私下弄回来的。
快到地方的时候，李无病就停下了自行车，前后左右看了没有人，就收进了空间，这才拿出块布把脸给蒙上了。
才走进去正想掏一毛钱，免得他们声张的，结果丫收票钱的兄弟直接就喊他二哥了！
搞得李无病都有点怀疑自己，难道自己就这么好认么？
其实他也不想想，他现在快接近一米八的个子，加上他那个眉毛很好辨认，怎么可能满得过熟人啊？
李无病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开始逛了起来，意外的发现，的確是多了卖粮食的人了。看来他们执行力很强，估计昨儿一说这事，就去联繫那些人，让过来这边卖粮食了。
因为盘点了一下粮食，剩下不到一千斤的模样，他们准备自己留著。毕竟不管是在这边吃饭，还是哪些弟兄粮食不够吃，还是需要有一定的粮食存放才行。
不过李无病看著这些人售卖的粮食，基本上都是棒子麵，他皱起了眉头。其实棒子麵现在还没有这么多出现，因为那是明后两年缺粮食缺太厉害，为了不饿肚子不得已而为之。
可现在居然都有这种粮食，而且看买粮食的人，居然也不少，他有点搞不明白咋回事按下了心中的奇怪，他看到了一个卖土豆的摊子，顿时走了过去，一问价格要四毛钱一斤，直接全部给包圆了。
这年头土豆的地位真的很尷尬，它不是粮食，也不完全属於菜！而且因为运输容易碰坏烂掉的原因，所以它压根没有上粮食分类！也就是土豆不属於一类，也不属於二类，它就是赤裸裸著没监管的玩意。
不过李无病眼前一亮，不能卖粮食，自己可以多种点土豆啊！这玩意在农村是没有整块地去种的，一般人都只会在自留地，或者门前屋檐后种上一些。
可真到了明年以后，这玩意吃著可比红薯好多了，那时候国家才开始推广种土豆，因为这玩意亩產量很好也顶饿。不过因为歷史遗留问题，一开始没有定类別，后面一直也没有定类別。也因为这个原因，好多人都靠土豆撑过了这困难时期。
也是这个原因，土豆开始遍布全国，每个农村的人都会种上一些土豆。有粮食的时候拿来做菜，没粮食的时候，它就能代替吃多了烧心的红薯，用来给广大农村人民填饱肚子！
李无病心情很不错，空间多余的地可以种的东西，又多了一种，他本来种了几亩玉米了，现在想来土豆也能多种上几亩。
提著一袋子四十多斤重的土豆，离开了这边院子，他找了个小巷子钻了进去。把土豆收进了空间里面，把土豆全部切块，然后等晒乾燥切口后，弄水加湿让它们发芽，就可以种植了，抽了根烟后他重新回到了院子。
李无病来到了堂屋里面，此时宋保国和朱勇杰正在討论收音机的事情，看到他走进来了，俩人站起来打招呼。
李无病挥手示意俩人坐下，他坐下后笑著问道：“呵呵，刚在门外就听到你们討论了，是收音机有啥问题吗？”
朱勇杰连忙解释道：“二哥，现在能弄到的就一款收音机是牡丹一零三，我嫌弃这玩意档次不够，正在联繫大院的朋友帮忙捣鼓上海一三一。我和三哥討论著，实在不行先把牡丹牌这个拿下，免得晚了到时候弄不成上海牌的掉链子了。”
李无病点头道：“收音机这玩意能买下来就行，就牡丹牌的一零三就很好了。我听说接下来还有新款式出，先弄个便宜的，以后有更好的再更换就是了。”
朱勇杰挠头道：“上海牌一三一肯定是最好的，就是这玩意真不好弄。再给我两天时间吧，能弄肯定弄好点的，不能给大姐丟份了！”
见他坚持，李无病也没有强求，收音机这玩意就是听个响，多个娱乐的事情罢了，起码在他看来真没有啥好稀罕的。
这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其他人，他好奇问道：“老五老六他们咋不见人？”
宋保国解释道：“老七在厨房燉狗肉去了，老五说跑去谈院子的事情，老六领著四个弟兄，带钱去和公社那边的人交接去了，就剩我俩在这边看场子。”
朱勇杰好奇道：“二哥，我听老五说，你有事儿要和我们商量？”
李无病点头道：“没错，有一个事情是我想问下大伙，知不知道哪有打首饰的手艺人，想拿两条小黄鱼，给我大姐打压箱子的嫁妆。另一件事情，关乎大家的收入，就寻思著想和你们没工作的人商量一下，看这事儿能不能干。”
宋保国就不用说了，他不知道这些打首饰的手艺人，朱勇杰也没有弄过这玩意，不是李无病说出来，他脑子里都没有这种信息存看。
俩人摇头表示不知道这种手艺人，其实手艺人挺多的，但是需要靠谱的比较麻烦！毕竟现在这些人都端上铁饭碗，国家又禁止金银流通，要是找这些人帮忙打首饰，分分钟有可能举报私藏黄金了。
所以难办就难办在这个地方，李无病也没辙，等他们回来了问一下，实在不行就只能直接给小黄鱼了，不过终究没有打成首饰来得合適。因为打成首饰可以说是家传的纪念日，安全性还是比较好一些。
有人走进来了，这是把东西直接卖黑市这边，不准备摆摊，或者眼看著时间晚了，想变卖成钱的人，所以挺多人进来这边卖东西的。
朱勇杰十分熟练的检查东西，杂七杂八的东西挺多的，黄豆三斤，生六斤，干木耳八两杂七杂八的东西，他总能开出一个別人愿意卖，自已接下来又有利润的价格。这傢伙也就是这年代不能经商，不然做生意肯定能做得很好，也算是熟能生巧吧！
一直到了十点钟，那拥军回来了，他高兴地对李无病说：“二哥，院子的事情我替你答应下来，只要五百块钱，那傢伙想给他儿子弄份工作。不过他说了，里面的家具全部陪送，我知道那院子他以前拿来养私生子的，所以里面的家具都是很好的木料，五百块拿下来稳赚不赔！”
李无病笑著点头道：“那成，老五你办事我放心，你说合適那准没错的。不过他准备怎么个送法？”
那拥军嘿嘿一笑道：“他准备后天就大张旗鼓的，要去送锦旗感谢派出所为他报仇，然后也要去感谢街道办，顺便提出要无偿捐赠宽裕的这个院子给二哥你，以感谢你帮他报仇了。”
李无病好奇道：“他这个是什么仇啊？我打死的俩人，应该是被特务后面吸收的人，怎么会和他有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