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老伙计们,咱今天又能为党出份力了……

    “知...道,他不仅知道,还跟我们一伙的!他是丑国的间谍,一直帮著恶犬组织传递夏国的政务情报,我这些脏事,都是他默许甚至指使的!”
    很好!
    一个哈市的公安局全军覆灭了。
    正局长是丑国间谍,副局长是半个恶犬人,常年替恶犬做事。
    真是好的很吶!
    黎洛屿气笑了:“秦局啊秦局,这就是你说的让我联合哈市的公安局共同端掉整个恶犬渗透网?”
    既然公安局彻底烂透了,政界也藏著內鬼,那就让军部过来接手吧。反正她也有这个权利!
    抓起桌上的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个熟知的號码,电话接通的瞬间,听筒那边传来一声苍老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著久经世事的沉稳:“我是陆正乾。”
    “陆爷爷,我是黎洛屿。”
    “噢噢,是洛洛呀,真是难得能接到你的电话,前阵子你爷爷还说你执行任务去了,你现在好吗?没受伤吧?”
    “噢,我很好!陆爷爷,我有事找您!”
    “好好好,你说。天大的事儿陆爷爷也一定照办!”
    “哈市的政界和公安系统已经彻底被恶犬组织渗透了!”黎洛屿语速飞快,將查到的情况一一说明,“公安局长是丑国间谍,市政府的行政科副科长刘志远是恶犬的人,代號『毒蛇』,连基层派出所都有他们的人,他们涉及范围很广!现在地方力量根本靠不住,我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您过来帮我坐镇,调动部队支援,彻底肃清哈市乃至东三省的毒瘤!”
    “什么?”陆正乾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带著震怒,“这群蛀虫竟敢在东三省兴风作浪!你先別急,具体说说,现在掌握了多少证据?恶犬组织的核心据点在哪?部队需要从哪个方向介入?”
    “好。......”
    “洛洛你放心,我现在就联繫哈市周边的驻军,让他立刻调一个配备装甲侦察车和通讯干扰设备的精锐旅,走战备通道连夜赶往哈市,凌晨五点前必定到你指定的集结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本人会坐军区调派的专机过去,两小时后准时抵达哈市太平机场,到时候我们现场部署行动!”
    “好!”
    掛了电话,黎洛屿才將视线落在黄兴和几个小嘍嘍身上,深吸一口气,还是起身上前,先卸了他们的枪械,然后手起掌落间,精准废了他们的四肢和牙齿,同时嘴巴里还塞了两块破布,確保几人彻底失去行动与呼救能力后,將他们全部塞入办公室办公室最里侧的杂物角落。
    做完这一切,抬手对著他们几人的后脑勺各劈一掌,直到几人彻底晕死过去后,才收起他们的配枪,大步出了公安局。
    出了公安局大门的时候,瞧见门卫老大爷依旧低头瞅著报纸,见到她出来了还诧异一瞬,小声提醒:“小娃娃,这么晚了,回去的路上多注意安全。记住,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走黑暗的路。”
    黎洛屿眸光闪了闪,精神力猛地祭出,控制了他的大脑中枢。
    “老爷子,您是谁的人?上线是谁?”
    老爷子有些恼:“你这娃娃咋说话的呢,老头子我是抗美援朝的退伍老兵,但我生是党的人,死是党的魂,永远为党和人民守著这片地,哪来的什么『上线』!”
    黎洛屿盯著他的瞳孔看了几秒,確认他这话没掺假,才稍稍鬆了点精神力的压制,又问:“那,公安局长白立山是间谍这事儿,您知道吗?”
    “什么?这个畜生,我就说他不对劲!前阵子总见他半夜偷偷摸摸往办公室搬东西,还鬼鬼祟祟的打电话些悄悄话,我问他干啥,他还骂我多管閒事!没想到竟是个吃里扒外的汉奸!”
    “那副局长是恶犬的人,他参与拐卖人口、贩卖古董,您参与过吗?”
    “黄兴?那个两面三刀的东西!”老爷子气得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我怎么可能跟他同流合污!上个月我亲眼看见他把两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塞进黑麵包车,上去拦他,反被他的手下推搡在地,磕破了膝盖!我正想往上头反映,又怕没证据被他报復,只能天天在这儿守著,想抓他点把柄!”说著,他撩起裤腿,露出膝盖上还没癒合的伤疤。
    黎洛屿看著那道结痂的伤口,又扫了眼老爷子胸前褪色的军功章和名字胸牌,彻底放下了戒心,收回了精神力:“大爷,这是我的证件。您过目。”
    大爷双手接过证件,指尖轻轻摩挲著封皮,特意戴上老镜后,一字一句地仔细辨认。当“特情局”三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帘时,他猛地一怔,这个部门他知道,是国家的一级保密单位。
    再想起刚才小姑娘的问话,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涌入心间,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许哈市的天要亮了。
    他颤抖著合上证件,郑重地递还回去,隨即“唰”地一下挺直微驼的脊背,抬手给黎洛屿敬了个標准的军礼,虽然动作有些迟缓,却透著军人特有的刚毅。
    黎洛屿立刻抬手回礼,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郑守义同志。”
    “到!”
    “从现在起,党和国家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您。”
    “保证完成任务!”
    黎洛屿顿了顿,抽出黄兴的配枪递过去,“今晚请您守好公安局这道大门,在驻军没有抵达之前,无论是谁,敢强行出闯这道门,请您就用这把枪击毙他。”
    郑守义看著那把泛著冷光的手枪,眼神没有丝毫犹豫,双手稳稳接过,像握住当年在战场上用过的步枪一样。他重重点头:“请组织放心!郑守义保证守住大门,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绝不让一个內鬼跑掉!”
    “不!您的安危大於一切!”黎洛屿按住郑守义想要握紧枪柄的手,递过去一个信號弹,眼神无比认真,“若是遇到人多的时候,或是您察觉自身有危险的时候,千万別硬拼,您向空中拉响这个信號弹,我三分钟內必定赶到支援。记住了吗?”
    郑守义接过沉甸甸的信號枪,眼眶有些发热。他无儿无女,活了大半辈子,从战场到地方,始终记得“服从命令”四个字,可此刻黎洛屿的叮嘱,却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不是上下级的命令,而是后辈对前辈的牵掛。他用力点头:“我记住了!不蛮干,也绝不放跑任何一个坏人!”
    “嗯!”黎洛屿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打包的红烧肉、米饭和两个苹果,塞进他手里:“岗亭里没吃的,您垫垫肚子,晚上冷,多穿件衣服。”
    郑守义本不想接,可对上黎洛屿赤诚的眉眼,还是笑著接了过来。
    黎洛屿瞧了眼脊背挺直的老人,郑重敬了个礼,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郑守义站在岗亭门口,望著黎洛屿消失在街角,才缓缓走回亭內坐下。他从怀里摸出那枚褪色的军功章,轻轻擦拭著上面的纹路,嘴里喃喃自语:“老伙计们,咱今天又能为党出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