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章：意志有变
“心窍增幅！”
“全力一击！”
莫凡『身外化.身』一出手，不仅直接施展出威能奇大的『混元之斧』神通，而且还是毫无保留的，全力一击的施展。
结果——
秒杀！
这尊十五品的『苦神』，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更別说反击或者临死爆.发，直接就意志泯灭，魂归冥冥了。
当即，莫凡『身外化.身』收起对方所遗留的『意志神晶』，离去。
可谓是，相当的乾脆利落！
接下来，他前往『欲域』。
途中，他一边恢復消耗的意志，一边则顺路秒杀所遇之『神』。
虽说，那些低级的『意志神晶』，对如今的他来说，几乎没什么效果，但他不用，可以给其他人用。
尤其是父亲、母亲、云若曦、岳父、岳母他们，一直以来，各种修炼资源都不缺，但就是这意志方面，始终难以达到成就界主所必需的『混元如一』之境。
……
数个时辰后。
“混元之斧！”
“心窍增幅！”
“全力一击！”
不出意外，莫凡『身外化.身』再次收穫了一枚十五品的『意志神晶』。
自此，十八之数凑齐。
不过，原本即將完成炼化的本尊和『混炼融炉』，又得再多些时间来炼化了。
接著，莫凡『身外化.身』，前往魂太一、魂傲然等此刻所在的『阴域』。
一路上，他还是一边恢復消耗的意志，一边顺路秒杀所遇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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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世界』內，『永恆之地』。
约莫多了两个时辰时间，天地烘炉、『混炼融炉』內的最后一点『苦神意志神晶』和『欲神意志神晶』才被炼化，然后化为两道纯粹至极的意志能量，融入莫凡本尊的意志世界中。
此时此刻，他那如同浩瀚海洋般的意志力量，比之前『身外化.身』感应时，又翻了好几番。
单论其规模，已然丝毫不亚於噬魂魔王的意志云海了。
也就是说，哪怕不藉助『心窍』的增幅，他之意志力量，也足以至尊界王，一较高下。
而若是藉助『心窍』增幅，再辅以『混元之斧』神通，那恐怕——
“出来吧！”
这时，完成炼化的莫凡本尊，並没有恢復人之形態，只意志一动，一缕似音非音的波动，於意志世界內响彻。
“噢？你竟然能感应到吾之存在！”
同样是一缕似音非音的波动，回应了他的波动，且这缕波动，仿佛无有源头，又仿佛整个意志世界处处皆是其源头。
“如果本道没猜错的话，前辈就是此间之主——吞天兽皇！”
莫凡之意志波动响彻。
“倒是有点小聪明！”似是整个意志世界的意志波动响彻回应：“不过，吾非本尊，本尊亦非吾。”
对方虽否定了莫凡的猜测，但对方称『吞天兽皇』为本尊，那无疑是表明，两者之间存在著某种特殊关係。
“如此说来，前辈只是『吞天兽皇』的一抹残存意志？”莫凡之意志波动响彻。
“残存么？”似整个意志世界的意志波动响彻：“或许曾经是，但从今以后，就不会是了。”
紧接著，不待莫凡之意志波动再响，整个意志世界，陡生巨变。
原本应该是莫凡的无尽意志力量，尽於剎那间失控，並莫名涌动，演化为一尊尊『怪兽』。
为何称『怪』？概因它们除了一张嘴之外，別无其它。
『怪兽』一出，便大张其嘴，对空吞吸。此吸，吸的不是力，而是意。
顿时间，莫凡只觉自身之意，如流水决堤，极速而去，且一去不復返。
“哼，吾念不死，吾意不灭！”
冷哼一声，他意念一动，余者尽数於剎那间化为一缕缕不死不灭之光，即——『度厄之光』。
然而，即便如此，它们还是未能挡住那一尊尊『怪兽』的吞吸，不断湮灭、消没。
“吾意既出，尔意当灭，何苦挣扎？又何必挣扎？”
似整个意志世界的意志波动，再次响彻，且犹若主宰般，似篤定了莫凡之命运。
“不过徒劳罢了！”
“吾之意，尔之志，融为一体，岂不妙哉？！”
“自此，吾非吞天，尔非莫凡，吾与尔皆新生，先成皇，后做祖，再超.脱……”
隨著这意志波动，莫凡之意不禁浮想联翩，仿佛看到了一角未来，自己，或者说只是自己的『身.体』，成为了『无上界皇』，成为了至高『道祖』，甚至超.脱了原始宇宙，於混沌中永恆不朽。
很美好，很诱人，很让人沉迷，然而——
“道心永恆！”
莫凡不为所动，念头一动，施展出『系统』之『自带神通』。
顿时，一缕莫可言状的，无法想像的意志波动，瞬间將整个意志世界笼罩。
仿佛来自亘古之永恆，携著不动不移，不破不坏，不朽不灭的超然意蕴，加持在亿万缕『度厄之光』之上。
紧接著，便见，整个意志世界，大放光芒。
其光之色，似金、似银、似黑、似白、似红、似紫，又似三彩、五彩、七彩、九彩等等，无法用言语描尽。
它们，不破不坏，不朽不灭……天地灭而它们不灭，日月朽而它们不朽……
它们，亘古不变，永恆存在……时间於们它而言，无有半点意义……
它们，不可想像，不可思议，无法用言语形容……
它们，与『永恆之地』內的『永恆之光』，几无二致。
再接著，在它们的照耀之下，一尊尊『怪兽』如冰雪般，极速消融，还原成一道道意志力量。
而这些意志力量，又在那一缕莫可言状的，无法想像的意志波动下，化为『度厄之光』，照耀永恆。
“这，是『道心永恆』？”
“你，你——怎么可能？！！！”
似整个意志世界的意志波动，再不復之前如同神王主宰般的高高在上，不可遏制地透出了一抹惊慌，甚至惊惧之意。
且，它已经有了『失控』的感觉。
原本，藉助十八枚『意志神晶』，与此间意志世界融为一体的『优势』，已经在消失，並迅速变得与此间格格不入。
一息，两息，三息——
无数由它借莫凡意志力量演化出的『怪兽』，尽皆被永恆加持的『度厄之光』给度灭。
再然后，它本身，则被那一缕莫可言状的，无法想像的意志波动，给『挤』了出来。
“鸣——”
伴隨著一声奇异的，仿佛能刺透心灵的蝉鸣，一头背生十八对轻薄金翼，双眸如蚕豆，漆黑一片，与普通金蝉有著七八分相似的，仅仅只有拳头大小的小生灵，显现在了意志世界中。
“咦？这莫非就是『吞天兽皇』的本体模样？”
莫凡心道，颇感意外，没想到有著无上之凶名的『吞天兽皇』，其本体竟是如此的『娇小』，而且还颇显——『可爱』。
不过，就算『可爱』，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毕竟，『道心永恆』只是神通，而非他真正的意志境界，不能持久。
所以，他意念暗动，亿万缕『度厄之光』匯聚，向著疑似『吞天兽皇』本体模样的小生灵，汹涌而去。
而对方，在永恆意志波动（也就是那一缕莫可言状的，无法想像的意志波动）的压制下，根本就无从抗拒和躲避。
於是，它被层层包裹住了。
且，在『度厄之光』的照耀下，它仿佛一具被烈焰炙烤的冰雕，开始极速熔化。
“不，吾不死不灭，焉能就此陨灭？”
它不甘心，当即心中一狠，张开了小小的蝉嘴，並果断一吸。
顿时，一切照耀在它身上的『度厄之光』，尽皆方向扭转，不由自主地没入其嘴。
顿时，它之身躯的『熔化』之势，戛然而止。至少，在表面上看，它不再受到伤害了。
不过，同时却——
“鸣——”
有蝉鸣响彻，透著无比的凶厉，以及痛苦之意。
在它体.內，一方妙不可言的神秘空间，或者天地、或者世界，又或者其它之须弥內，『度厄之光』涌现，席捲肆虐，所过之处，尽皆化灭。
“不若罢手言和，如何？”
蝉鸣不断响彻的同时，亦是传递出一缕意志波动。
“本道之意志，不容有任何『杂质』！”
莫凡无比果决地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哼，既如此，那吾便奉陪到底。看看，究竟是你將吾度灭，还是吾將你取代。”
“……”
莫凡没有再回应。
一息，两息，三息……
约莫十多息后，『道心永恆』神通之效，开始减弱。
“果然，你不能持久。今日，吾必將你取代！”蝉形小生灵，恢復了高高在上的语气，传出一缕意志波动。
“是么？”
莫凡不为所动，依旧淡定。
见此，蝉形小生灵不免又有了几分忧虑：“恩？莫非他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他体.內的『天生世界』虽浩大且玄妙非凡，但在那被永恆加持的『度厄之光』的肆虐下，也无法坚持多久的。
眼下之形势，据它之估计，它也就稍胜一筹罢了。
『天生世界』內，未被化灭的地方，已然不多，最终恐怕也就只能比对方的『道心永恆』，多坚持个数息时间而已。
“全力一击！”
莫凡『身外化.身』一出手，不仅直接施展出威能奇大的『混元之斧』神通，而且还是毫无保留的，全力一击的施展。
结果——
秒杀！
这尊十五品的『苦神』，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更別说反击或者临死爆.发，直接就意志泯灭，魂归冥冥了。
当即，莫凡『身外化.身』收起对方所遗留的『意志神晶』，离去。
可谓是，相当的乾脆利落！
接下来，他前往『欲域』。
途中，他一边恢復消耗的意志，一边则顺路秒杀所遇之『神』。
虽说，那些低级的『意志神晶』，对如今的他来说，几乎没什么效果，但他不用，可以给其他人用。
尤其是父亲、母亲、云若曦、岳父、岳母他们，一直以来，各种修炼资源都不缺，但就是这意志方面，始终难以达到成就界主所必需的『混元如一』之境。
……
数个时辰后。
“混元之斧！”
“心窍增幅！”
“全力一击！”
不出意外，莫凡『身外化.身』再次收穫了一枚十五品的『意志神晶』。
自此，十八之数凑齐。
不过，原本即將完成炼化的本尊和『混炼融炉』，又得再多些时间来炼化了。
接著，莫凡『身外化.身』，前往魂太一、魂傲然等此刻所在的『阴域』。
一路上，他还是一边恢復消耗的意志，一边顺路秒杀所遇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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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世界』內，『永恆之地』。
约莫多了两个时辰时间，天地烘炉、『混炼融炉』內的最后一点『苦神意志神晶』和『欲神意志神晶』才被炼化，然后化为两道纯粹至极的意志能量，融入莫凡本尊的意志世界中。
此时此刻，他那如同浩瀚海洋般的意志力量，比之前『身外化.身』感应时，又翻了好几番。
单论其规模，已然丝毫不亚於噬魂魔王的意志云海了。
也就是说，哪怕不藉助『心窍』的增幅，他之意志力量，也足以至尊界王，一较高下。
而若是藉助『心窍』增幅，再辅以『混元之斧』神通，那恐怕——
“出来吧！”
这时，完成炼化的莫凡本尊，並没有恢復人之形態，只意志一动，一缕似音非音的波动，於意志世界內响彻。
“噢？你竟然能感应到吾之存在！”
同样是一缕似音非音的波动，回应了他的波动，且这缕波动，仿佛无有源头，又仿佛整个意志世界处处皆是其源头。
“如果本道没猜错的话，前辈就是此间之主——吞天兽皇！”
莫凡之意志波动响彻。
“倒是有点小聪明！”似是整个意志世界的意志波动响彻回应：“不过，吾非本尊，本尊亦非吾。”
对方虽否定了莫凡的猜测，但对方称『吞天兽皇』为本尊，那无疑是表明，两者之间存在著某种特殊关係。
“如此说来，前辈只是『吞天兽皇』的一抹残存意志？”莫凡之意志波动响彻。
“残存么？”似整个意志世界的意志波动响彻：“或许曾经是，但从今以后，就不会是了。”
紧接著，不待莫凡之意志波动再响，整个意志世界，陡生巨变。
原本应该是莫凡的无尽意志力量，尽於剎那间失控，並莫名涌动，演化为一尊尊『怪兽』。
为何称『怪』？概因它们除了一张嘴之外，別无其它。
『怪兽』一出，便大张其嘴，对空吞吸。此吸，吸的不是力，而是意。
顿时间，莫凡只觉自身之意，如流水决堤，极速而去，且一去不復返。
“哼，吾念不死，吾意不灭！”
冷哼一声，他意念一动，余者尽数於剎那间化为一缕缕不死不灭之光，即——『度厄之光』。
然而，即便如此，它们还是未能挡住那一尊尊『怪兽』的吞吸，不断湮灭、消没。
“吾意既出，尔意当灭，何苦挣扎？又何必挣扎？”
似整个意志世界的意志波动，再次响彻，且犹若主宰般，似篤定了莫凡之命运。
“不过徒劳罢了！”
“吾之意，尔之志，融为一体，岂不妙哉？！”
“自此，吾非吞天，尔非莫凡，吾与尔皆新生，先成皇，后做祖，再超.脱……”
隨著这意志波动，莫凡之意不禁浮想联翩，仿佛看到了一角未来，自己，或者说只是自己的『身.体』，成为了『无上界皇』，成为了至高『道祖』，甚至超.脱了原始宇宙，於混沌中永恆不朽。
很美好，很诱人，很让人沉迷，然而——
“道心永恆！”
莫凡不为所动，念头一动，施展出『系统』之『自带神通』。
顿时，一缕莫可言状的，无法想像的意志波动，瞬间將整个意志世界笼罩。
仿佛来自亘古之永恆，携著不动不移，不破不坏，不朽不灭的超然意蕴，加持在亿万缕『度厄之光』之上。
紧接著，便见，整个意志世界，大放光芒。
其光之色，似金、似银、似黑、似白、似红、似紫，又似三彩、五彩、七彩、九彩等等，无法用言语描尽。
它们，不破不坏，不朽不灭……天地灭而它们不灭，日月朽而它们不朽……
它们，亘古不变，永恆存在……时间於们它而言，无有半点意义……
它们，不可想像，不可思议，无法用言语形容……
它们，与『永恆之地』內的『永恆之光』，几无二致。
再接著，在它们的照耀之下，一尊尊『怪兽』如冰雪般，极速消融，还原成一道道意志力量。
而这些意志力量，又在那一缕莫可言状的，无法想像的意志波动下，化为『度厄之光』，照耀永恆。
“这，是『道心永恆』？”
“你，你——怎么可能？！！！”
似整个意志世界的意志波动，再不復之前如同神王主宰般的高高在上，不可遏制地透出了一抹惊慌，甚至惊惧之意。
且，它已经有了『失控』的感觉。
原本，藉助十八枚『意志神晶』，与此间意志世界融为一体的『优势』，已经在消失，並迅速变得与此间格格不入。
一息，两息，三息——
无数由它借莫凡意志力量演化出的『怪兽』，尽皆被永恆加持的『度厄之光』给度灭。
再然后，它本身，则被那一缕莫可言状的，无法想像的意志波动，给『挤』了出来。
“鸣——”
伴隨著一声奇异的，仿佛能刺透心灵的蝉鸣，一头背生十八对轻薄金翼，双眸如蚕豆，漆黑一片，与普通金蝉有著七八分相似的，仅仅只有拳头大小的小生灵，显现在了意志世界中。
“咦？这莫非就是『吞天兽皇』的本体模样？”
莫凡心道，颇感意外，没想到有著无上之凶名的『吞天兽皇』，其本体竟是如此的『娇小』，而且还颇显——『可爱』。
不过，就算『可爱』，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毕竟，『道心永恆』只是神通，而非他真正的意志境界，不能持久。
所以，他意念暗动，亿万缕『度厄之光』匯聚，向著疑似『吞天兽皇』本体模样的小生灵，汹涌而去。
而对方，在永恆意志波动（也就是那一缕莫可言状的，无法想像的意志波动）的压制下，根本就无从抗拒和躲避。
於是，它被层层包裹住了。
且，在『度厄之光』的照耀下，它仿佛一具被烈焰炙烤的冰雕，开始极速熔化。
“不，吾不死不灭，焉能就此陨灭？”
它不甘心，当即心中一狠，张开了小小的蝉嘴，並果断一吸。
顿时，一切照耀在它身上的『度厄之光』，尽皆方向扭转，不由自主地没入其嘴。
顿时，它之身躯的『熔化』之势，戛然而止。至少，在表面上看，它不再受到伤害了。
不过，同时却——
“鸣——”
有蝉鸣响彻，透著无比的凶厉，以及痛苦之意。
在它体.內，一方妙不可言的神秘空间，或者天地、或者世界，又或者其它之须弥內，『度厄之光』涌现，席捲肆虐，所过之处，尽皆化灭。
“不若罢手言和，如何？”
蝉鸣不断响彻的同时，亦是传递出一缕意志波动。
“本道之意志，不容有任何『杂质』！”
莫凡无比果决地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哼，既如此，那吾便奉陪到底。看看，究竟是你將吾度灭，还是吾將你取代。”
“……”
莫凡没有再回应。
一息，两息，三息……
约莫十多息后，『道心永恆』神通之效，开始减弱。
“果然，你不能持久。今日，吾必將你取代！”蝉形小生灵，恢復了高高在上的语气，传出一缕意志波动。
“是么？”
莫凡不为所动，依旧淡定。
见此，蝉形小生灵不免又有了几分忧虑：“恩？莫非他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他体.內的『天生世界』虽浩大且玄妙非凡，但在那被永恆加持的『度厄之光』的肆虐下，也无法坚持多久的。
眼下之形势，据它之估计，它也就稍胜一筹罢了。
『天生世界』內，未被化灭的地方，已然不多，最终恐怕也就只能比对方的『道心永恆』，多坚持个数息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