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二章：意外发现
“天道四九，而因、命者，各占其一！”
“所谓，因果命运之气机，乃原始宇宙之內，因、命之道运转所生，所衍，所变……”
“其无处不在！”
“凡宇內生灵、万物，皆有其因果，皆有其命运，概无例外……”
“故，唯超.脱原始宇宙，或藉助宇外异宝，方可隔绝之！”
“然，无论是超.脱，还是宇外『异』宝——”
念及此，莫凡微微一顿，想到了『混沌顽石』，不知道它算不算是一件宇外『异』宝。
虽然，他可以確定，『混沌顽石』是来自混沌，必然是宇外之宝。但，是不是具有隔绝功能的『异』宝，就难说了。
对『混沌顽石』，他的了解，极其有限。
“超.脱，暂时是不用想了。而『混沌顽石』——”
“求人不如求己，还是先自己想想其它办法。”
对莫凡来说，求人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不能什么事都求。真要求，那也是在他自己完全没办法的情况下，才去求。
“那么，混淆——”
“因、命皆属天道，以天道当可混淆之，譬如『变』之，『逆』之，『限』之，『反』之，『动』之等等。”
“不过，固然可以混淆，但混淆之后，对方却也可以拨乱反正，去偽存真……”
“这就相当於双方之间，进行一种无形的较量！”
“也就是说，我和『紫宸神皇』之间，进行较量？这——”
念及此，莫凡暗暗苦笑，自己如何能与『紫宸神皇』较量？！
当即，他念头再转。
“消除的话……”
“要么一方寂灭，要么双方皆灭，否则只能以果消因，以命抵命……”
“然，因果纠缠，命运无常，又岂是说消就能消，说抵就能抵的？”
“纵然，这有几分可能性，但绝非易事。甚至，可能一个不好，导致因果纠缠更深……”
一番分析对比之后，莫凡发现，这三方面，不是不容易，而简直就是不可能。
当然，这是针对他目前的情况而言。
“难道要向『混沌顽石』求助？”
他忍不住暗想，不过紧接著就自己否决了：“应该不至於！”
“『无上魂尊』前辈让我在此间寻求答案，应当是不必再藉助於外物的。”
“眼下，我没能想出真正的解决之法，定然是我参悟不够，又或者忽略了什么……”
念及此，他再次沉吟起来。
同时，念头一动，再次分出一缕，触及『紫宸神皇』之『魂根』。
一如之前，有关於他的『记忆』涌现。
不过，这次，他並没有去关注『记忆』的內容，而是继续『深入』，进行更进一步的尝试。
“念如刀剑——切割！”
“咦？”
莫凡轻咦。
没想到，这隨便一试，都没怎么用力，竟然就在『紫宸神皇』的『魂根』之內，切出了一个小口。
这与之前的『触及』，颇有些『异曲同工』了。
与此同时，一幕新的『记忆』，浮现而出——
『紫云神都』，中央禁区深处。
脸色隱约有些苍白的『紫宸神皇』，忽然眉头一皱。
“为何忽生心悸之感？”
虽只是一剎那，但他绝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只是错觉。
当即，他界念暗动，御动『因』、『命』、『魂』、『心』、『运』等眾多天道，同时双眸之內，琉璃紫光玄妙运转，推衍著冥冥中的因果命运之机。
不多时——
“莫凡！”
“他竟能触动本道之魂？！”
『紫宸神皇』惊讶了。
不过，隨后，他暗暗揣测：“如此手段，或许不是他自己的本事，而是魂尊……”
念及此，他不由恼怒，心道：“这魂尊，如此『多管閒事』，莫非真以为本道惧他不成？”
“呵~”
忽然，一声明显带著讥讽意味的嗤笑，响起。
“恩？轩——”
『记忆』戛然而止。
……
“那最后一声『嗤笑』，是谁发出的？”
“还有『轩』——”
虽然『记忆』中断了，但就凭这些，也足以让莫凡產生一些联想了。
“是『轩辕人皇』么？”
“会否他並没有陨落？”
此疑惑一起，莫凡便直接念头一动，魂感冥冥。
虽说，他与『轩辕人皇』並未直接接触过，但他和『轩辕人皇』之女『轩辕紫依』，却是交集颇多。
且，他还救了『轩辕人皇』所建立的『人王府』眾多界主。
所以，他与『轩辕人皇』之间，必然也是有些间接的『因果牵连』的。
当然，前提是『轩辕人皇』並未陨落。
“找到了！”
“果然並没有陨落！”
对此，莫凡有些惊喜。
『轩辕人皇』可是人族有史以来第一位『无上界皇』，他没有陨落，那对人族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喜事。
“不过——”
“人皇前辈的『魂根』黯淡无光，似风中残烛……处境甚是不妙！”
“只可惜，我能力有限……”
暗嘆一声，他原本还想著把这『好消息』告诉轩辕紫依等人的。但现在看来，还是暂时保密比较好。
否则，难保轩辕紫依她们不会做『傻事』。
“现在，只能祈望人皇前辈能坚持住……”
“对了，人皇前辈没有陨落，那一直传言已经陨落的『心意魔皇』是否也？”
他念头一动，再次魂感冥冥，借著与心魔这个『中间者』，他尝试著寻找与『心意魔皇』的『因果牵连』。
结果——
“竟然是这样！！！”
他震惊了，且非是一般的震惊。
为何？
概因，他寻到的『心意魔皇』之『魂根』，竟然就是心魔之『魂根』。
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心魔就是『心意魔皇』！
“不过——”
莫凡与心魔可是有过好几次直接交集的，从对方的表现看，对方似乎並不知情。
“是偽装？还是，別有內情？”
带著疑惑，莫凡念头一动，分出一缕，触及『心意魔皇』或者也可以说是心魔之『魂根』。
不出意外，一幕幕记忆，浮现而出——
其中有，『无上心魔宇宙』內，莫凡与心魔的初次较量，『道心永恆』对『无上心魔意』……
有，『玉女族』外虚空，莫凡与心魔对峙，强势言保『玉女族』……
有，心魔被莫凡退走之后，於某处虚空，暗嘆——
“罢了！”
“不过，既然她已经回归，日.后总还会有机会的。就算成就了『至尊界王』，那尊『无上界皇』的机缘，她定也不会无视。”
“传令三族，即刻起，密切关注莫凡，任何消息，都不容错过。”
……
有，『无上心意圣魔山』前。
“少主，刚刚收到消息，『魂鬼號·大道界舟』进入了『天心神域』范围，且在『天元古星』外，停留了一刻钟时间。”
玄袍老者元老，忽然开口道。
“噢？”心魔少主身形一顿……
“传令三族，收购『天心神域』內一切『先天源火』、『先天道源』，以及『星魂』。”
“另外，传令『心意门』，本道需要一套最高权限的『虚境玄仓』。”
……
有，『紫云神都』，『至金』云台。
“少主，您让我关注的莫凡，来了。”
“继续关注！”
……
“少主，莫凡在『万通』云台收购『先天源火』……”
听完元鑫所稟报的，莫凡到来后所遭遇的一切，心魔不由眉头暗皱，很是沉默了一阵……
最后，他界念一动，取出一枚储物圣戒，丟给元鑫，並吩咐道：“將这些，拿去『心意』云台出售。”
……
“元鑫，派人分別前往『魂鬼』云台、『至水』云台，以莫凡之名义，向北冥万里发出挑战！”
……
有，意念中。
“莫凡，听闻你至情至性，却不知是真是假？”
心魔只这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妥协』，任由心魔继续在他意念中窥视。
……
“心魔，既已达成约定，为何还不离去？莫非要本道出手，將你驱逐？”
“哼！”这一位无形『存在』，承载著心魔之念：“莫凡，有魂族『无上魂尊』为你撑腰，你的確有资格成为本道真正的对手。不过——”
“不过，本道要提醒你一句：你与本道之间的爭斗，过程虽只在你与本道之间，但结果却绝对不会。”
……
又有，『至金』云台。
“元鑫！”心魔將元鑫唤来，吩咐道：“去『閒书』云台给汩罗圣羽传一句话：若是臣服，本道可保他。”
“是！”
“顺便，代本道，向莫凡道友道一声『恭喜』。”
……
还有，某处，心魔少主界念一动，传音道：“元鑫，去了解一下情况。”
“是！”
……
再有，莫凡一行离开『紫云神都』后，心魔率眾尾隨，且在他离开『魂鬼號·大道界舟』后，他们亦是兵分两路……
……
有，『轩辕殿』外虚空，心魔对百万界主的蛊惑，对『昊阳神子』的蛊惑，以及与紫东来的，关於莫凡的对话……
……
另外，还有『先天紫气本源鼎』內。
心魔不断『魔化』和『灭杀』莫凡，而莫凡却能不断完美『重生』……
心魔讲述並演化无上神通——『无上圣魔噬无极』……
……
最后，虚空某处。
“少主，此行可还顺利？”
黑袍魔老立於心魔身后，询问道。
“……”
心魔双眸之內闪过一抹恼意，而后沉吟了一阵才道：“本道小覷了那莫凡。走，隨本道先回『无上心意圣魔山』一趟，再——”
……
“所谓，因果命运之气机，乃原始宇宙之內，因、命之道运转所生，所衍，所变……”
“其无处不在！”
“凡宇內生灵、万物，皆有其因果，皆有其命运，概无例外……”
“故，唯超.脱原始宇宙，或藉助宇外异宝，方可隔绝之！”
“然，无论是超.脱，还是宇外『异』宝——”
念及此，莫凡微微一顿，想到了『混沌顽石』，不知道它算不算是一件宇外『异』宝。
虽然，他可以確定，『混沌顽石』是来自混沌，必然是宇外之宝。但，是不是具有隔绝功能的『异』宝，就难说了。
对『混沌顽石』，他的了解，极其有限。
“超.脱，暂时是不用想了。而『混沌顽石』——”
“求人不如求己，还是先自己想想其它办法。”
对莫凡来说，求人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不能什么事都求。真要求，那也是在他自己完全没办法的情况下，才去求。
“那么，混淆——”
“因、命皆属天道，以天道当可混淆之，譬如『变』之，『逆』之，『限』之，『反』之，『动』之等等。”
“不过，固然可以混淆，但混淆之后，对方却也可以拨乱反正，去偽存真……”
“这就相当於双方之间，进行一种无形的较量！”
“也就是说，我和『紫宸神皇』之间，进行较量？这——”
念及此，莫凡暗暗苦笑，自己如何能与『紫宸神皇』较量？！
当即，他念头再转。
“消除的话……”
“要么一方寂灭，要么双方皆灭，否则只能以果消因，以命抵命……”
“然，因果纠缠，命运无常，又岂是说消就能消，说抵就能抵的？”
“纵然，这有几分可能性，但绝非易事。甚至，可能一个不好，导致因果纠缠更深……”
一番分析对比之后，莫凡发现，这三方面，不是不容易，而简直就是不可能。
当然，这是针对他目前的情况而言。
“难道要向『混沌顽石』求助？”
他忍不住暗想，不过紧接著就自己否决了：“应该不至於！”
“『无上魂尊』前辈让我在此间寻求答案，应当是不必再藉助於外物的。”
“眼下，我没能想出真正的解决之法，定然是我参悟不够，又或者忽略了什么……”
念及此，他再次沉吟起来。
同时，念头一动，再次分出一缕，触及『紫宸神皇』之『魂根』。
一如之前，有关於他的『记忆』涌现。
不过，这次，他並没有去关注『记忆』的內容，而是继续『深入』，进行更进一步的尝试。
“念如刀剑——切割！”
“咦？”
莫凡轻咦。
没想到，这隨便一试，都没怎么用力，竟然就在『紫宸神皇』的『魂根』之內，切出了一个小口。
这与之前的『触及』，颇有些『异曲同工』了。
与此同时，一幕新的『记忆』，浮现而出——
『紫云神都』，中央禁区深处。
脸色隱约有些苍白的『紫宸神皇』，忽然眉头一皱。
“为何忽生心悸之感？”
虽只是一剎那，但他绝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只是错觉。
当即，他界念暗动，御动『因』、『命』、『魂』、『心』、『运』等眾多天道，同时双眸之內，琉璃紫光玄妙运转，推衍著冥冥中的因果命运之机。
不多时——
“莫凡！”
“他竟能触动本道之魂？！”
『紫宸神皇』惊讶了。
不过，隨后，他暗暗揣测：“如此手段，或许不是他自己的本事，而是魂尊……”
念及此，他不由恼怒，心道：“这魂尊，如此『多管閒事』，莫非真以为本道惧他不成？”
“呵~”
忽然，一声明显带著讥讽意味的嗤笑，响起。
“恩？轩——”
『记忆』戛然而止。
……
“那最后一声『嗤笑』，是谁发出的？”
“还有『轩』——”
虽然『记忆』中断了，但就凭这些，也足以让莫凡產生一些联想了。
“是『轩辕人皇』么？”
“会否他並没有陨落？”
此疑惑一起，莫凡便直接念头一动，魂感冥冥。
虽说，他与『轩辕人皇』並未直接接触过，但他和『轩辕人皇』之女『轩辕紫依』，却是交集颇多。
且，他还救了『轩辕人皇』所建立的『人王府』眾多界主。
所以，他与『轩辕人皇』之间，必然也是有些间接的『因果牵连』的。
当然，前提是『轩辕人皇』並未陨落。
“找到了！”
“果然並没有陨落！”
对此，莫凡有些惊喜。
『轩辕人皇』可是人族有史以来第一位『无上界皇』，他没有陨落，那对人族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喜事。
“不过——”
“人皇前辈的『魂根』黯淡无光，似风中残烛……处境甚是不妙！”
“只可惜，我能力有限……”
暗嘆一声，他原本还想著把这『好消息』告诉轩辕紫依等人的。但现在看来，还是暂时保密比较好。
否则，难保轩辕紫依她们不会做『傻事』。
“现在，只能祈望人皇前辈能坚持住……”
“对了，人皇前辈没有陨落，那一直传言已经陨落的『心意魔皇』是否也？”
他念头一动，再次魂感冥冥，借著与心魔这个『中间者』，他尝试著寻找与『心意魔皇』的『因果牵连』。
结果——
“竟然是这样！！！”
他震惊了，且非是一般的震惊。
为何？
概因，他寻到的『心意魔皇』之『魂根』，竟然就是心魔之『魂根』。
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心魔就是『心意魔皇』！
“不过——”
莫凡与心魔可是有过好几次直接交集的，从对方的表现看，对方似乎並不知情。
“是偽装？还是，別有內情？”
带著疑惑，莫凡念头一动，分出一缕，触及『心意魔皇』或者也可以说是心魔之『魂根』。
不出意外，一幕幕记忆，浮现而出——
其中有，『无上心魔宇宙』內，莫凡与心魔的初次较量，『道心永恆』对『无上心魔意』……
有，『玉女族』外虚空，莫凡与心魔对峙，强势言保『玉女族』……
有，心魔被莫凡退走之后，於某处虚空，暗嘆——
“罢了！”
“不过，既然她已经回归，日.后总还会有机会的。就算成就了『至尊界王』，那尊『无上界皇』的机缘，她定也不会无视。”
“传令三族，即刻起，密切关注莫凡，任何消息，都不容错过。”
……
有，『无上心意圣魔山』前。
“少主，刚刚收到消息，『魂鬼號·大道界舟』进入了『天心神域』范围，且在『天元古星』外，停留了一刻钟时间。”
玄袍老者元老，忽然开口道。
“噢？”心魔少主身形一顿……
“传令三族，收购『天心神域』內一切『先天源火』、『先天道源』，以及『星魂』。”
“另外，传令『心意门』，本道需要一套最高权限的『虚境玄仓』。”
……
有，『紫云神都』，『至金』云台。
“少主，您让我关注的莫凡，来了。”
“继续关注！”
……
“少主，莫凡在『万通』云台收购『先天源火』……”
听完元鑫所稟报的，莫凡到来后所遭遇的一切，心魔不由眉头暗皱，很是沉默了一阵……
最后，他界念一动，取出一枚储物圣戒，丟给元鑫，並吩咐道：“將这些，拿去『心意』云台出售。”
……
“元鑫，派人分別前往『魂鬼』云台、『至水』云台，以莫凡之名义，向北冥万里发出挑战！”
……
有，意念中。
“莫凡，听闻你至情至性，却不知是真是假？”
心魔只这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妥协』，任由心魔继续在他意念中窥视。
……
“心魔，既已达成约定，为何还不离去？莫非要本道出手，將你驱逐？”
“哼！”这一位无形『存在』，承载著心魔之念：“莫凡，有魂族『无上魂尊』为你撑腰，你的確有资格成为本道真正的对手。不过——”
“不过，本道要提醒你一句：你与本道之间的爭斗，过程虽只在你与本道之间，但结果却绝对不会。”
……
又有，『至金』云台。
“元鑫！”心魔將元鑫唤来，吩咐道：“去『閒书』云台给汩罗圣羽传一句话：若是臣服，本道可保他。”
“是！”
“顺便，代本道，向莫凡道友道一声『恭喜』。”
……
还有，某处，心魔少主界念一动，传音道：“元鑫，去了解一下情况。”
“是！”
……
再有，莫凡一行离开『紫云神都』后，心魔率眾尾隨，且在他离开『魂鬼號·大道界舟』后，他们亦是兵分两路……
……
有，『轩辕殿』外虚空，心魔对百万界主的蛊惑，对『昊阳神子』的蛊惑，以及与紫东来的，关於莫凡的对话……
……
另外，还有『先天紫气本源鼎』內。
心魔不断『魔化』和『灭杀』莫凡，而莫凡却能不断完美『重生』……
心魔讲述並演化无上神通——『无上圣魔噬无极』……
……
最后，虚空某处。
“少主，此行可还顺利？”
黑袍魔老立於心魔身后，询问道。
“……”
心魔双眸之內闪过一抹恼意，而后沉吟了一阵才道：“本道小覷了那莫凡。走，隨本道先回『无上心意圣魔山』一趟，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