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大道三千又三千
“其一名『万相』——”
『中央道台』上，莫凡接著讲，且再次界念一动。
一点光芒浮现，犹如一粒『种』，於空中一点点生根、发芽、壮大……
“咦？以有形之『树』演无形之『道』，这倒是有些別开生面！”
“如此演化，確实形象且生动。可，这『大道之妙』，在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以『大道齐鸣』惊艷开场，却不想真正讲道，竟是如此『简单』——”
“……”
看著『中央道台』上，莫凡以『种』生『道』，演化『万相大道』之奥义，台下的听眾们，包括那些绿袍杂役，虽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內心，却或多或少都有些『嫌弃』。
不过，这份『嫌弃』，並没有维持多久——
“恩？他这是在干什么？”
“树在回缩？逆生长？或者说——”
“逆演大道？”
“这——”
“看著倒是有些奇异，但似乎並没什么意义？”
“……”
听眾们，惊讶了，疑惑了。
再看，『中央道台』上，那已经从参天『道树』逆缩而回的光芒『道种』，再生变化。
非生根，非发芽，非壮大，而是砰然一炸，瞬间炸裂出大量『光点』。
『光点』虽小，但若细细『一看』，便会发现——其之总数，恰有三千，且每一个『光点』，都各不相同。
“大道有三千——”
莫凡再一次道出了这五个字。不过，这一次，其意蕴却是大不寻常。
隨著这个五个字道出，三千各不相同的『光点』，皆是微微一闪，而后一个个数字，浮现而出。
一、二、三……三千。
三千之数，与三千『光点』一一对应。看上去，就像是给它们分別编了个序號。
“这是？”
“一大道分三千小道么？”
“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
听眾们又疑惑了，不过，莫凡却似乎没有解惑的意思。
下一刻，他界念一动，凭空衍生出一点光芒『道种』，演化另一种大道——『刀杀大道』。
一如之前，『道种』生根、发芽、壮大，直至参天，而后又如时光倒流般，逆势缩回，还原为『道种』，然后再炸裂成三千光点。
再接著，『梦之大道』……
『幻之大道』……
『迷之大道』……
『星之大道』……
……
一种大道，接著一种大道。
虽每种大道皆有不同，但总体演化方式，却几乎是一模一样。
“如此讲道，未免有些乏味！”
“不过，本道以为，莫凡小友此举，並非仅仅是要將三千大道之奥义演化一遍，而是另有深意。”
“另有深意？”
“这点，本道倒是认同。但，不管有什么深意，眼下这些无意义的演化，似乎都没什么必要。”
“呵呵，当真没必要么？”
“噢？”
“……”
“咦？”
忽然，有某尊紫袍长老，似乎发现了什么，而后默默的推衍了一阵。
不多时——
“嘶——”
他心头狠狠一震，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不过，他生生忍住了，生怕自己打扰到莫凡的讲道。
紧接著，他便目光灼灼的看著『中央道台』上，那浮现在空中的无数『光点』，以及它们对应的数字编號。
“原来竟是『融合』！”
“原来莫凡小友，不，莫凡道友所讲的，並非『大道奥义』，而是『大道』之『融合奥义』！”
“一一相融，二二相融，三三相融——”
“至三千三千相融，而后——”
“大道相融！”
“如此融合大道，简直不要太简单！！！”
震撼，无与伦比的震撼。
不仅这尊紫袍长老，很快其他紫袍长老们，也都发现了这个『秘密』。
再然后，黑袍执事、青袍门徒、绿袍杂役，在场所有的听眾，都发现了，也都震撼了！
“天啊！”
“本道不是在做梦吧？”
“大道融合原来竟如此简单么？”
“为何本道一直没发现这个规律？”
“这，看莫凡道友的架势，似乎要將三千大道全部演化一遍——”
“嘶~若真如此，那岂不是三千大道，尽皆相融？”
“难道之前的『大道齐鸣』，当真是因为『圆满大道』触发？而非所谓的『另有缘故』？”
“这样下去，本道岂不是也可以將三千大道融合，然后成就『大道主』之境？可，当真如此简单吗？本道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管了，赶紧把它们都记下来……”
除了那些因『大道齐鸣』而陷入『顿悟』状態的绿袍杂役们，余者，不管是绿袍杂役、青袍门徒，还是黑袍执事、紫袍长老，尽皆如获至宝般，欢天喜地的记忆著『光点』和数字编號。
然而，没多久——
“轰——”
有绿袍杂役，忽然脑袋一阵轰鸣，而后识海一片空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並嘴角有鲜血渗出。
“为什么？”
“只记了五十多种大道之三千小道，我就不能继续往下记了？”
这位绿袍杂役心中疑惑不解，但更多的还是不甘心。
就好比，有一桌无比丰盛且营养十足的美食，摆在面前，却只能吃几口，那简直不要太可惜，太遗憾。
而无独有偶，不仅仅是他，隨著时间流逝——
“轰——”
“怎么会？为什么记不了了？”
“……”
“轰——”
“轰——”
“轰——”
……
越来越多的绿袍杂役，乃至青袍门徒，仿佛都有一个极限，只能记忆一部分大道之三千小道。
而隨著越来越多的人遭遇极限，渐渐的，他们得出了一定的规律。
“似乎与自身修为境界有关！”
“大多数界主，都只能记忆比自身修为品级，高一品的神通范围內的融合大道之数量。”
“而还有少数界主，能记忆高二品，甚至高三品、高四品范围內的融合大道之数量。”
根据这些少数界主的情况，他们推测——
“这，还与自身意志境界、天赋潜力、世界根基、悟性体质等等有关！”
“意志越强、天赋越强、潜力越大、根基越浑厚、悟性越高、体质越强者，能记忆的大道之三千小道数量，就越多。”
“不过，修为越高，这些因素，影响似乎就越小。因为——”
“修为低者，譬如绿袍杂役、青袍门徒，记忆高二品、高三品的有不少。”
“修为高者，譬如黑袍执事、紫袍长老，目前尚未有一人，能记忆高二品，更別说高三品，高四品。”
……
“真是可惜啊！”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就要白白错过？”
“对了，可否用影像手段，將它们拍摄下来？”
“不行的，根本无法成像！”
“冥冥中，有一股玄妙伟力在干扰……”
“我等不能记忆更多，亦是这股玄妙伟力在作怪，唉！”
“想来，是莫凡道友此番所讲，实在是太过逆天，以至於引来了冥冥中的『宇宙之限』……”
……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中央道台』上，莫凡继续演练著一种种大道。
而『中央道台』下，听眾们，能记忆的，依旧在欢天喜地的记忆著。
无法继续记忆的，则借著『道场』中瀰漫的三千道蕴，消化著所记忆的一切，尝试融合出更高品级的神通。
一天，两天，三天……
一月，两月，三月……
某一刻，一青袍门徒，率先完成了融合，进而毫不犹豫的当场突破修为境界。
紧接著，他迫不及待的再尝试去记忆。
结果，他笑了——
“果然，又能够继续记忆一部分了！”
而见他如此，那些尚未突破的，则有喜有忧。
喜的是，又有希望了，突破境界就能再继续记忆。
而忧的则是，怕等自己突破时，莫凡已讲道完毕，然后能继续记忆，也没得记忆。
於是，一个个暗自急切的，却又不敢丝毫分心的，拿出十二分力气，继续进行大道之间的融合，衍化高品级神通。
数日之后——
“哈哈，给本道突破！”
又一位青袍门徒突破了，暗自笑了笑，隨即立马继续记忆。
……
“呼，终於衍化出来了！”
“太好了，莫凡道友还没讲完！”
“突破——”
“突破——”
“突破——”
……
陆陆续续，不仅青袍门徒，还有绿袍杂役、黑袍执事以及紫袍长老，皆各有突破。
当然，也有很多还没突破的。
甚至，还有一些紫袍长老，连第一次极限都未达到。
“了不得，没想到『北那罗』长老，竟坚持了这么久。有好些九星长老都已经到达极限了，而他身为八星长老（四百年前还是七星），却还未达到极限！”
“『北那罗』长老確实不凡！”
“不过，相比『血魂』长老、少主『魂太一』，却是算不得什么。”
“那是，『北那罗』顶多就是一名『绝世天骄』。而『血魂』长老和少主『魂太一』，可都是『妖.孽』。”
“据闻，『血魂』长老在数十万年前，就已经是十四品『极道界主』了。此次，若是莫凡道友能將三千大道全部演化出来，那他必然可以藉此，大道圆满！”
“不错，若是如此的话，那很快，我们『魂鬼道场』就会拥有两尊『大道主』！”
“恐怕不止——”
“噢？莫非『蒙山』道友以为，少主『魂太一』也能藉此机会，大道圆满？”
“不错，少主『魂太一』，虽只是十三品『巔峰界主』，但以他之天赋，本道以为，定当能做到跨越二品，进行记忆。”
“这，若能如此，那却是最好不过了！”
“……”
『中央道台』上，莫凡接著讲，且再次界念一动。
一点光芒浮现，犹如一粒『种』，於空中一点点生根、发芽、壮大……
“咦？以有形之『树』演无形之『道』，这倒是有些別开生面！”
“如此演化，確实形象且生动。可，这『大道之妙』，在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以『大道齐鸣』惊艷开场，却不想真正讲道，竟是如此『简单』——”
“……”
看著『中央道台』上，莫凡以『种』生『道』，演化『万相大道』之奥义，台下的听眾们，包括那些绿袍杂役，虽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內心，却或多或少都有些『嫌弃』。
不过，这份『嫌弃』，並没有维持多久——
“恩？他这是在干什么？”
“树在回缩？逆生长？或者说——”
“逆演大道？”
“这——”
“看著倒是有些奇异，但似乎並没什么意义？”
“……”
听眾们，惊讶了，疑惑了。
再看，『中央道台』上，那已经从参天『道树』逆缩而回的光芒『道种』，再生变化。
非生根，非发芽，非壮大，而是砰然一炸，瞬间炸裂出大量『光点』。
『光点』虽小，但若细细『一看』，便会发现——其之总数，恰有三千，且每一个『光点』，都各不相同。
“大道有三千——”
莫凡再一次道出了这五个字。不过，这一次，其意蕴却是大不寻常。
隨著这个五个字道出，三千各不相同的『光点』，皆是微微一闪，而后一个个数字，浮现而出。
一、二、三……三千。
三千之数，与三千『光点』一一对应。看上去，就像是给它们分別编了个序號。
“这是？”
“一大道分三千小道么？”
“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
听眾们又疑惑了，不过，莫凡却似乎没有解惑的意思。
下一刻，他界念一动，凭空衍生出一点光芒『道种』，演化另一种大道——『刀杀大道』。
一如之前，『道种』生根、发芽、壮大，直至参天，而后又如时光倒流般，逆势缩回，还原为『道种』，然后再炸裂成三千光点。
再接著，『梦之大道』……
『幻之大道』……
『迷之大道』……
『星之大道』……
……
一种大道，接著一种大道。
虽每种大道皆有不同，但总体演化方式，却几乎是一模一样。
“如此讲道，未免有些乏味！”
“不过，本道以为，莫凡小友此举，並非仅仅是要將三千大道之奥义演化一遍，而是另有深意。”
“另有深意？”
“这点，本道倒是认同。但，不管有什么深意，眼下这些无意义的演化，似乎都没什么必要。”
“呵呵，当真没必要么？”
“噢？”
“……”
“咦？”
忽然，有某尊紫袍长老，似乎发现了什么，而后默默的推衍了一阵。
不多时——
“嘶——”
他心头狠狠一震，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不过，他生生忍住了，生怕自己打扰到莫凡的讲道。
紧接著，他便目光灼灼的看著『中央道台』上，那浮现在空中的无数『光点』，以及它们对应的数字编號。
“原来竟是『融合』！”
“原来莫凡小友，不，莫凡道友所讲的，並非『大道奥义』，而是『大道』之『融合奥义』！”
“一一相融，二二相融，三三相融——”
“至三千三千相融，而后——”
“大道相融！”
“如此融合大道，简直不要太简单！！！”
震撼，无与伦比的震撼。
不仅这尊紫袍长老，很快其他紫袍长老们，也都发现了这个『秘密』。
再然后，黑袍执事、青袍门徒、绿袍杂役，在场所有的听眾，都发现了，也都震撼了！
“天啊！”
“本道不是在做梦吧？”
“大道融合原来竟如此简单么？”
“为何本道一直没发现这个规律？”
“这，看莫凡道友的架势，似乎要將三千大道全部演化一遍——”
“嘶~若真如此，那岂不是三千大道，尽皆相融？”
“难道之前的『大道齐鸣』，当真是因为『圆满大道』触发？而非所谓的『另有缘故』？”
“这样下去，本道岂不是也可以將三千大道融合，然后成就『大道主』之境？可，当真如此简单吗？本道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管了，赶紧把它们都记下来……”
除了那些因『大道齐鸣』而陷入『顿悟』状態的绿袍杂役们，余者，不管是绿袍杂役、青袍门徒，还是黑袍执事、紫袍长老，尽皆如获至宝般，欢天喜地的记忆著『光点』和数字编號。
然而，没多久——
“轰——”
有绿袍杂役，忽然脑袋一阵轰鸣，而后识海一片空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並嘴角有鲜血渗出。
“为什么？”
“只记了五十多种大道之三千小道，我就不能继续往下记了？”
这位绿袍杂役心中疑惑不解，但更多的还是不甘心。
就好比，有一桌无比丰盛且营养十足的美食，摆在面前，却只能吃几口，那简直不要太可惜，太遗憾。
而无独有偶，不仅仅是他，隨著时间流逝——
“轰——”
“怎么会？为什么记不了了？”
“……”
“轰——”
“轰——”
“轰——”
……
越来越多的绿袍杂役，乃至青袍门徒，仿佛都有一个极限，只能记忆一部分大道之三千小道。
而隨著越来越多的人遭遇极限，渐渐的，他们得出了一定的规律。
“似乎与自身修为境界有关！”
“大多数界主，都只能记忆比自身修为品级，高一品的神通范围內的融合大道之数量。”
“而还有少数界主，能记忆高二品，甚至高三品、高四品范围內的融合大道之数量。”
根据这些少数界主的情况，他们推测——
“这，还与自身意志境界、天赋潜力、世界根基、悟性体质等等有关！”
“意志越强、天赋越强、潜力越大、根基越浑厚、悟性越高、体质越强者，能记忆的大道之三千小道数量，就越多。”
“不过，修为越高，这些因素，影响似乎就越小。因为——”
“修为低者，譬如绿袍杂役、青袍门徒，记忆高二品、高三品的有不少。”
“修为高者，譬如黑袍执事、紫袍长老，目前尚未有一人，能记忆高二品，更別说高三品，高四品。”
……
“真是可惜啊！”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就要白白错过？”
“对了，可否用影像手段，將它们拍摄下来？”
“不行的，根本无法成像！”
“冥冥中，有一股玄妙伟力在干扰……”
“我等不能记忆更多，亦是这股玄妙伟力在作怪，唉！”
“想来，是莫凡道友此番所讲，实在是太过逆天，以至於引来了冥冥中的『宇宙之限』……”
……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中央道台』上，莫凡继续演练著一种种大道。
而『中央道台』下，听眾们，能记忆的，依旧在欢天喜地的记忆著。
无法继续记忆的，则借著『道场』中瀰漫的三千道蕴，消化著所记忆的一切，尝试融合出更高品级的神通。
一天，两天，三天……
一月，两月，三月……
某一刻，一青袍门徒，率先完成了融合，进而毫不犹豫的当场突破修为境界。
紧接著，他迫不及待的再尝试去记忆。
结果，他笑了——
“果然，又能够继续记忆一部分了！”
而见他如此，那些尚未突破的，则有喜有忧。
喜的是，又有希望了，突破境界就能再继续记忆。
而忧的则是，怕等自己突破时，莫凡已讲道完毕，然后能继续记忆，也没得记忆。
於是，一个个暗自急切的，却又不敢丝毫分心的，拿出十二分力气，继续进行大道之间的融合，衍化高品级神通。
数日之后——
“哈哈，给本道突破！”
又一位青袍门徒突破了，暗自笑了笑，隨即立马继续记忆。
……
“呼，终於衍化出来了！”
“太好了，莫凡道友还没讲完！”
“突破——”
“突破——”
“突破——”
……
陆陆续续，不仅青袍门徒，还有绿袍杂役、黑袍执事以及紫袍长老，皆各有突破。
当然，也有很多还没突破的。
甚至，还有一些紫袍长老，连第一次极限都未达到。
“了不得，没想到『北那罗』长老，竟坚持了这么久。有好些九星长老都已经到达极限了，而他身为八星长老（四百年前还是七星），却还未达到极限！”
“『北那罗』长老確实不凡！”
“不过，相比『血魂』长老、少主『魂太一』，却是算不得什么。”
“那是，『北那罗』顶多就是一名『绝世天骄』。而『血魂』长老和少主『魂太一』，可都是『妖.孽』。”
“据闻，『血魂』长老在数十万年前，就已经是十四品『极道界主』了。此次，若是莫凡道友能將三千大道全部演化出来，那他必然可以藉此，大道圆满！”
“不错，若是如此的话，那很快，我们『魂鬼道场』就会拥有两尊『大道主』！”
“恐怕不止——”
“噢？莫非『蒙山』道友以为，少主『魂太一』也能藉此机会，大道圆满？”
“不错，少主『魂太一』，虽只是十三品『巔峰界主』，但以他之天赋，本道以为，定当能做到跨越二品，进行记忆。”
“这，若能如此，那却是最好不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