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可一不可再
“咦？似乎有些不对！”
激动之后，有剑族，忽然脸色微变，似有些难看。
“如果本道没听错的话，『剑道』少主刚刚所言之邀请，有莫言、莫凡——”
“这，似乎確实有！”
“而且，他们之名，还在剑通神、剑太虚、剑不孤、剑无情、剑倾城之前！”
“这是不是意味著，他们两个人族，將和『剑道』少主一起演练剑道？”
“嘶——”
“这，未免有些不妥？”
“哼，何止不妥。区区人族，凭什么和我们『剑道』少主，相提並论！”
“所谓演练剑道，换种说法，就是给我等讲道。他们两个人族，给我等讲道？”
“我等剑族，修的可是剑道。他们两个人族，对剑道的领悟，难道还能强过我等不成？”
“唉，也不知道『剑道』少主是怎么想的？”
“就算莫言、莫凡两人登上了『太初剑道』之顶，但他们终究是人族，是外族。让外族，为我等讲道，这——让我等情何以堪？”
“……”
正如剑道一开始所顾虑的，大部分剑族，对莫言、莫凡参与讲道，很是牴触。
这其中，不仅有，与莫言有仇的，『飞天剑派』、『云山剑派』等诸多剑派之剑族——
还有，更多与莫言並无任何仇怨的剑族——
且，他们之中，不乏那些进入过『剑初圣境』的眾多天骄。
莫言是『绝世妖.孽』，莫凡是『妖.孽』，这是亿万剑族皆知的。
另外，莫言、莫凡都登上了『太初剑道』之顶，这是百万天骄亲眼所见的。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足以证明，莫言、莫凡绝对『优秀』。
可，『优秀』，並不代表『全能』。
不说其它，若只论『剑之一道』，身为剑族，身为先天为剑而生的生灵，他们表示，绝不弱於人！
不过，他们虽然牴触，但碍於『剑道』少主之威严，他们也只是『小小』的表示了一番。
或微微皱眉，或脸色微微一沉，或低声埋怨，或微微嘆息，或暗暗摇头……
並没有因为心中牴触，就公然向『剑道』抗议。
毕竟，总体来说，这事，对他们，对整个剑域，都是有著巨大益处的。
他们自不会因为莫言、莫凡这两点『瑕疵』，就去否定。
“大不了，莫言、莫凡演练剑道时，本道就当看戏……”
“呵呵，或许，他们对『剑之一道』有『独到』的见解呢！”
“既然『剑道』少主『看好』他们，那我等到时候，就『好好看看』他们唄。”
“是啊，一定要好好看著。一旦发现有误，我等必须及时给予指正，这样才不致於让他们『误我剑族子弟』……”
“嘿嘿，本道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噢？”
“你们说，『剑道』少主邀请莫言、莫凡，会不会只是要一个『对比』？”
“这——”
“虽然，听『剑道』少主之语气，並不像是有此意，但——”
“也不无可能啊，哈哈……”
“……”
不得不说，某些剑族，还是『挺会想』的。
对於『不愿接受』的某些事情，在『无奈接受』之后，总能想出一些可以让自己『勉强接受』，甚至『乐意接受』的理由。
……
亿万剑族虽然默契的没有公然抗议，但他们的『小小』反应，却是逃不过剑道、莫言、莫凡、剑通神的感应。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想『逃过』，就是想让他们知道。
就好像，某些小孩，明知不能改变大人的某种决定，但还是会『发泄』似的表露出自己的『不满情绪』，无声的说著，自己很生气，哼！
对此，剑道身为『剑族少主』，虽心中觉得他们这样『不对』，但还是有必要『將心比心』『体谅』下他们的。
所以，他並没有去斥责他们。
但，同时，他也不想因此，而惹恼莫言、莫凡。
“莫言道友，莫凡道友，本道惭愧！”
他没有做多解释，只说了一句，然后对著莫言、莫凡，躬身一礼，以表歉意。
身为『一族少主』，他这虽只是简单的『躬身一礼』，但却绝对够分量，够震撼。
几乎就在剎那间，百万天骄，亿万剑族，尽皆失声，齐齐愣住，心头更是莫名的狠狠一震。
“少主他——”
“为何要如此？”
“只是两个人族，值得吗？”
“为什么？难道莫言、莫凡真那么了不得？”
“您可是我『剑族少主』啊，无论为何，都不应该如此紆尊降贵的，不该的……”
“……”
他们不明白，想不通，甚至不满，责怪，可不知为何，心中却莫名的有感动，还有一缕难言的『酸涩』。
……
实际上，不仅百万天骄、亿万剑族感到震撼，莫凡、莫言也是颇感震动的。
“剑道道友，不必如此！”
莫言微微摇头，道：“本道与小凡，既然答应了，就会全力以赴。”
“本道相信。但，本道也確实惭愧。”
“……”
莫言没再说什么。
而莫凡，有大哥莫言在，他就是一位合格的『小弟』。若非必要，一切都任由大哥做主，自己只需跟著做就行。
“剑太虚！剑不孤！剑无情！剑倾城！”
剑道一连道出四名，而后接著道：“可否移步一敘？”
“少主相邀，自然是可！”
只有剑倾城回了一句。
不过，和她一样，剑太虚、剑不孤、剑无情都第一时间，一步跨出，来到了剑道面前。
进入『剑初圣境』的眾『天骄』、『妖.孽』等，被『太初剑道』甩脱而出时，出现的位置，是与他们最终在『剑初圣境』內，所停留的位置，相关联的。
所以，莫凡、莫言、剑通神、剑道一出来，就在一起。
而现在，隨著剑太虚等四位到来，十日后的『布道者』，算是第一次『聚齐』了。
……
“见过少主！”
剑太虚等，皆是见了一礼。
身为『绝世天骄』，身为『妖.孽』，剑太虚他们並非没有傲气。只不过，在剑道这位比他们更优秀的『绝世妖.孽』面前，他们自然而然的收敛了自身之傲气。
“之前本道所言，你们可有异议？”
“没有！”
剑无情、剑倾城摇头。
剑太虚亦是摇了摇头，並正色道：“此，乃本道之荣幸！”
“……”剑不孤默然，表示无有异议。
“既如此，那——”
剑道微微顿了顿，便接著道：“待此次『布道』之后，你们，通神，以及莫言、莫凡两位道友，皆入『祖星宝库』，任择一宝，以作酬劳。”
此言一出，除了莫言、莫凡之外，剑通神、剑太虚等都是眼神一亮。
“早就听闻『祖星宝库』內，藏宝无数，本道做梦都想进去见识一番。没想到，竟真要梦想成真了。哈哈，多谢少主！”
剑通神很是不客气的大笑著道谢。
“多谢少主！”
“多谢少主！”
“多谢少主！”
“多谢少主！”
相比剑通神的『豪迈』，剑太虚四人就比较『矜持』了，但也是第一时间道谢，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
“剑道道友，你之好意，本道心领。”莫言婉拒了。
他答应给剑族讲道，是因为已经得了好处。讲完道之后，便两不相欠。
而若是再接受『酬劳』，那性质就不同了。
此，不合他本心之意。
所以，他不接受。
至於莫凡，大哥之意，便是他之意。且，就他自身而言，他也是完全赞同大哥的决定的。
从剑道对他们的態度，他不难看出，剑道有意交好他们，甚至拉拢他们。
“剑道，作为『剑族少主』，確实不差！”
“但，这剑族，却並不怎么『好』。”
莫凡虽表面不说，但內心，对在场的百万天骄、亿万剑族，却是不喜的。
当然，这並非是说，他会在十日后的讲道上，不尽心，敷衍了事。
正如之前大哥莫言，既然答应了，就会全力以赴。
但，这种，在心中不喜的情况下，还要全力以赴，只一次就够了，不能再多。
“莫言道友，本道不能让你和莫凡道友，白白助本道。还请不要推辞，若不然，本道心中会更加惭愧的。”
剑道开口劝说，语气真挚。
紧接著，剑通神亦是开口道：“莫言道友，『祖星宝库』乃我剑族自太古便建立的宝库，內中宝物无数，定不会令你和莫凡道友失望的。”
“不必了！”莫言再次摇头，道：“此次进入『剑初圣境』，所得已经极多。若是再接受『酬劳』，心中不免难安。”
“这——”
见莫言態度坚决，剑道转而看向莫凡，道：“莫凡道友——”
然而，他刚一开口，莫凡便摇了摇头，道：“大哥所言，正是本道心中所想。所以，剑道道友好意，本道心领。”
“当然，剑道道友放心，十日后的讲道，本道必定会尽心尽力。”
“唉！”剑道不由一嘆，道：“两位道友如此，本道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也罢，此事，暂时就不说了。”
特意说了个『暂时』，就是要明確告诉莫言、莫凡，他的承诺依然有效。
“本道需回祖星，筹备十日后之布道事宜。通神，你代本道好好招待一下莫言道友和莫凡道友。”
“好！”剑通神点头。
隨后，剑道便界念一动，消失不见。
激动之后，有剑族，忽然脸色微变，似有些难看。
“如果本道没听错的话，『剑道』少主刚刚所言之邀请，有莫言、莫凡——”
“这，似乎確实有！”
“而且，他们之名，还在剑通神、剑太虚、剑不孤、剑无情、剑倾城之前！”
“这是不是意味著，他们两个人族，將和『剑道』少主一起演练剑道？”
“嘶——”
“这，未免有些不妥？”
“哼，何止不妥。区区人族，凭什么和我们『剑道』少主，相提並论！”
“所谓演练剑道，换种说法，就是给我等讲道。他们两个人族，给我等讲道？”
“我等剑族，修的可是剑道。他们两个人族，对剑道的领悟，难道还能强过我等不成？”
“唉，也不知道『剑道』少主是怎么想的？”
“就算莫言、莫凡两人登上了『太初剑道』之顶，但他们终究是人族，是外族。让外族，为我等讲道，这——让我等情何以堪？”
“……”
正如剑道一开始所顾虑的，大部分剑族，对莫言、莫凡参与讲道，很是牴触。
这其中，不仅有，与莫言有仇的，『飞天剑派』、『云山剑派』等诸多剑派之剑族——
还有，更多与莫言並无任何仇怨的剑族——
且，他们之中，不乏那些进入过『剑初圣境』的眾多天骄。
莫言是『绝世妖.孽』，莫凡是『妖.孽』，这是亿万剑族皆知的。
另外，莫言、莫凡都登上了『太初剑道』之顶，这是百万天骄亲眼所见的。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足以证明，莫言、莫凡绝对『优秀』。
可，『优秀』，並不代表『全能』。
不说其它，若只论『剑之一道』，身为剑族，身为先天为剑而生的生灵，他们表示，绝不弱於人！
不过，他们虽然牴触，但碍於『剑道』少主之威严，他们也只是『小小』的表示了一番。
或微微皱眉，或脸色微微一沉，或低声埋怨，或微微嘆息，或暗暗摇头……
並没有因为心中牴触，就公然向『剑道』抗议。
毕竟，总体来说，这事，对他们，对整个剑域，都是有著巨大益处的。
他们自不会因为莫言、莫凡这两点『瑕疵』，就去否定。
“大不了，莫言、莫凡演练剑道时，本道就当看戏……”
“呵呵，或许，他们对『剑之一道』有『独到』的见解呢！”
“既然『剑道』少主『看好』他们，那我等到时候，就『好好看看』他们唄。”
“是啊，一定要好好看著。一旦发现有误，我等必须及时给予指正，这样才不致於让他们『误我剑族子弟』……”
“嘿嘿，本道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噢？”
“你们说，『剑道』少主邀请莫言、莫凡，会不会只是要一个『对比』？”
“这——”
“虽然，听『剑道』少主之语气，並不像是有此意，但——”
“也不无可能啊，哈哈……”
“……”
不得不说，某些剑族，还是『挺会想』的。
对於『不愿接受』的某些事情，在『无奈接受』之后，总能想出一些可以让自己『勉强接受』，甚至『乐意接受』的理由。
……
亿万剑族虽然默契的没有公然抗议，但他们的『小小』反应，却是逃不过剑道、莫言、莫凡、剑通神的感应。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想『逃过』，就是想让他们知道。
就好像，某些小孩，明知不能改变大人的某种决定，但还是会『发泄』似的表露出自己的『不满情绪』，无声的说著，自己很生气，哼！
对此，剑道身为『剑族少主』，虽心中觉得他们这样『不对』，但还是有必要『將心比心』『体谅』下他们的。
所以，他並没有去斥责他们。
但，同时，他也不想因此，而惹恼莫言、莫凡。
“莫言道友，莫凡道友，本道惭愧！”
他没有做多解释，只说了一句，然后对著莫言、莫凡，躬身一礼，以表歉意。
身为『一族少主』，他这虽只是简单的『躬身一礼』，但却绝对够分量，够震撼。
几乎就在剎那间，百万天骄，亿万剑族，尽皆失声，齐齐愣住，心头更是莫名的狠狠一震。
“少主他——”
“为何要如此？”
“只是两个人族，值得吗？”
“为什么？难道莫言、莫凡真那么了不得？”
“您可是我『剑族少主』啊，无论为何，都不应该如此紆尊降贵的，不该的……”
“……”
他们不明白，想不通，甚至不满，责怪，可不知为何，心中却莫名的有感动，还有一缕难言的『酸涩』。
……
实际上，不仅百万天骄、亿万剑族感到震撼，莫凡、莫言也是颇感震动的。
“剑道道友，不必如此！”
莫言微微摇头，道：“本道与小凡，既然答应了，就会全力以赴。”
“本道相信。但，本道也確实惭愧。”
“……”
莫言没再说什么。
而莫凡，有大哥莫言在，他就是一位合格的『小弟』。若非必要，一切都任由大哥做主，自己只需跟著做就行。
“剑太虚！剑不孤！剑无情！剑倾城！”
剑道一连道出四名，而后接著道：“可否移步一敘？”
“少主相邀，自然是可！”
只有剑倾城回了一句。
不过，和她一样，剑太虚、剑不孤、剑无情都第一时间，一步跨出，来到了剑道面前。
进入『剑初圣境』的眾『天骄』、『妖.孽』等，被『太初剑道』甩脱而出时，出现的位置，是与他们最终在『剑初圣境』內，所停留的位置，相关联的。
所以，莫凡、莫言、剑通神、剑道一出来，就在一起。
而现在，隨著剑太虚等四位到来，十日后的『布道者』，算是第一次『聚齐』了。
……
“见过少主！”
剑太虚等，皆是见了一礼。
身为『绝世天骄』，身为『妖.孽』，剑太虚他们並非没有傲气。只不过，在剑道这位比他们更优秀的『绝世妖.孽』面前，他们自然而然的收敛了自身之傲气。
“之前本道所言，你们可有异议？”
“没有！”
剑无情、剑倾城摇头。
剑太虚亦是摇了摇头，並正色道：“此，乃本道之荣幸！”
“……”剑不孤默然，表示无有异议。
“既如此，那——”
剑道微微顿了顿，便接著道：“待此次『布道』之后，你们，通神，以及莫言、莫凡两位道友，皆入『祖星宝库』，任择一宝，以作酬劳。”
此言一出，除了莫言、莫凡之外，剑通神、剑太虚等都是眼神一亮。
“早就听闻『祖星宝库』內，藏宝无数，本道做梦都想进去见识一番。没想到，竟真要梦想成真了。哈哈，多谢少主！”
剑通神很是不客气的大笑著道谢。
“多谢少主！”
“多谢少主！”
“多谢少主！”
“多谢少主！”
相比剑通神的『豪迈』，剑太虚四人就比较『矜持』了，但也是第一时间道谢，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
“剑道道友，你之好意，本道心领。”莫言婉拒了。
他答应给剑族讲道，是因为已经得了好处。讲完道之后，便两不相欠。
而若是再接受『酬劳』，那性质就不同了。
此，不合他本心之意。
所以，他不接受。
至於莫凡，大哥之意，便是他之意。且，就他自身而言，他也是完全赞同大哥的决定的。
从剑道对他们的態度，他不难看出，剑道有意交好他们，甚至拉拢他们。
“剑道，作为『剑族少主』，確实不差！”
“但，这剑族，却並不怎么『好』。”
莫凡虽表面不说，但內心，对在场的百万天骄、亿万剑族，却是不喜的。
当然，这並非是说，他会在十日后的讲道上，不尽心，敷衍了事。
正如之前大哥莫言，既然答应了，就会全力以赴。
但，这种，在心中不喜的情况下，还要全力以赴，只一次就够了，不能再多。
“莫言道友，本道不能让你和莫凡道友，白白助本道。还请不要推辞，若不然，本道心中会更加惭愧的。”
剑道开口劝说，语气真挚。
紧接著，剑通神亦是开口道：“莫言道友，『祖星宝库』乃我剑族自太古便建立的宝库，內中宝物无数，定不会令你和莫凡道友失望的。”
“不必了！”莫言再次摇头，道：“此次进入『剑初圣境』，所得已经极多。若是再接受『酬劳』，心中不免难安。”
“这——”
见莫言態度坚决，剑道转而看向莫凡，道：“莫凡道友——”
然而，他刚一开口，莫凡便摇了摇头，道：“大哥所言，正是本道心中所想。所以，剑道道友好意，本道心领。”
“当然，剑道道友放心，十日后的讲道，本道必定会尽心尽力。”
“唉！”剑道不由一嘆，道：“两位道友如此，本道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也罢，此事，暂时就不说了。”
特意说了个『暂时』，就是要明確告诉莫言、莫凡，他的承诺依然有效。
“本道需回祖星，筹备十日后之布道事宜。通神，你代本道好好招待一下莫言道友和莫凡道友。”
“好！”剑通神点头。
隨后，剑道便界念一动，消失不见。